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在告诉楚泽渊,你的话,我已经听进心里去了。
如果说卫泽绪的心是一个藏着秘密的玻璃瓶的话,从前,这个玻璃瓶里面装满了忧郁的心事以及对未来的迷悯,而现在里而则是装满了甜蜜的糖果。
每一粒糖果都是楚泽渊对他讲过的情话,许下的承诺,听在耳朵里,甜在心尖儿上。
楚泽渊揉了揉卫泽绪的手指尖,朝着他笑了笑,“咱们去看看许鹤之他们,然后就回家好不好?”
卫泽绪点点头,“估计他们现在的血液检査报告都出来了,要真是齐北做的,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摇摇头,不再去想齐北的事情,毕竟只要一想到齐北将楚泽渊给沉入了湖水之中溺死,他就觉得膈应的慌,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扔死齐北。
两个人到病房的时候,许鹤之还在病床上面舾着,他的病床旁边的柜子上面放着一个奖杯,金灿灿的,上面还包装着漂亮的缎带。
“游泳比赛的官方特地给你送来了奖杯吗?”
卫泽绪对着许鸫之身边的这座奖杯很是感兴趣,凑过去摸了摸。
发现在一旁的不只是奖杯,还有荣誉证书,看起来很是正规。
“不是我的,是曲南的。”
许鹤之愤怒的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芝麻饼,语气倒是委屈巴巴的,“要不是齐北那个倒霉傕的给我下毒,我也不至于比赛的时候脚抽筋不舒眼,最后痛失了我的奖杯,好气哦!”
“中毒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医生也说了是你的体质弱、身体虚,”卫泽绪扬了扬眉毛,语气很是不怀好意,“说是因为你纵啥过度……”
“咳咳咳!”许鹤之的脸红了一大片,捂着脸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了,“别说了,我虚的慌。”
卫泽绪看着许鹤之难得不好意思,也就不逗他了,“这奖杯既然是曲南得了,那也不还是你的吗?”
许鹤之把脸从自己的手掌里抬起来,眨巴眨巴眼时看着卫泽绪,半晌才是回过味儿来了。
对哦,曲南是他的老公,老公的东西最后不还是老婆的吗。两个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