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IZ的金卡,和黑卡差不多,全球能拿到金卡的人十个指头数得过来。
这些所谓的阔太太们,可以回去问问老公,看能踏的进IZ银行的大门不。
就在众人愕然之际,大门忽然被人打开。
大家寻声望去,就见门口站着一名气喘吁吁的早教师,她跑进来一把拉过那位刚才给孩子上课的早教师,尽管在努力压低声音,但怒气值MAX:
“你怎么回事,人家IZ家的小公子可是在我们这儿交了三期的学费!还说如果觉得可以会给中心做五百万的投资,你跟谁两个呢!脑子埋土里粪浇大的?!”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刚才还嚷着要宋寅之他们滚出去的家长瞬间闭了嘴巴,整间教室鸦雀无声,掉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光这些家长,宋寅之都嗅到了空气中的那丝丝尴尬之意。
他抱起小豆丁,捡起金卡塞进小书包里,还是极有礼貌地给众人鞠了一躬:
“抱歉,我家孩子有点任性,你们别放在心上。”
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一下!”那位早教师忙追过去,脸上是讨好的笑,“实在对不起,刚才是我同事搞错,给您带来不愉快的体验,我们一定大力整改!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不然,咱们先去办公室喝点东西,看您等了一上午,肯定渴了吧。”
宋寅之深知,祸不及他人,这位后面进来的早教师并没有做错什么,但他相信,这狗屁早教中心里的人都是一丘之貉罢了,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儿,假如小雪球真的是个一无所有穷人家的孩子,她们还会摆出这副讨好的嘴脸么?
答案显然易见。
宋寅之笑笑:“没关系,我看我家宝宝在这边待得也无聊了,不然我们先回去,有机会再见吧。”
有机会再见,而不是,明天见。
那么这句话中的潜台词,就很明显了。
宋寅之抱着宝宝匆匆离开了早教中心,留下一堆还在风中凌乱的大人。
他先带着小宝宝去了医院检查伤口,医生给上了点药水,说没什么大碍,宋寅之这才放下心来,带着宝宝去吃了点东西,便回了家。
结果刚一回家,就听到座机响个不停。
宋寅之不急不慢地带着宝宝先洗了手漱了口,才慢悠悠去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起来,那头就是一个过于诚恳的男声:
“您好,请问是封先生家么?”
隔着电话,光是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点头哈腰的姿态。
“是,请问您是?”
“我是今天上午早教中心误伤封祁的那个小朋友的爸爸,我听我太太说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我打电话是特地向您道歉的。”
宋寅之余光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玩小狐狸玩偶的小雪球,看着他脸上碍眼的那块药水痕迹,语气也是有点生硬:
“我知道了,没关系,您不用放心上。”“要放心上,要放心上。”男人赶紧道,“我太太刁蛮任性,冲撞了您,真的对不起,小宝宝现在怎么样了,还好么?”
“托您的福,好得很。”宋寅之冷冷道。
“那这样吧,为表歉意,您看您要是有时间,我们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地点您定,就当我给您赔不是了。”
宋寅之冷笑一声:“不必,心意我领,但我没时间。”
“没时间也没关系,我们会上门郑重道歉……”
“我说了不必。”宋寅之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们不需要不痛不痒的道歉,这对宝宝受到的伤害没有一丝半点的弥补作用,结局也不会改变,我只是希望,任何人,都能从您太太和您儿子这里得到最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