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偿所愿终归太奢侈了。”皇轩烬坐在了戴文旁边说。
“子尘啊,你为情伤过吗?伤得不得了那种。”戴文搂着皇轩烬的肩膀说。
皇轩烬摇了摇头。
“为情所伤吗?情之一字,对于我来说太轻了。”
他喝着杯中的酒。
所谓一生,不过无数的抉择。
他选错的很多。
于是到最后,一无所有,遍体鳞伤。
“子尘啊,你是不是没有心啊!”戴文哭嚎着说。
皇轩烬笑了笑,“或许吧。”
他记得很久之前,那个叫卡特的女孩总是跟在他身边,他修着车的时候,女孩就坐在车上。
有一天,女孩突然问他,“你要不要娶我啊。”
“什么?”他问。
“我想要穿婚纱,但是没有人愿意娶我啊。所以你娶我吧。”
女孩说的很委屈,像是真的不会有人娶她一样,可明明如果她愿意,西陆的公子哥都会排着队来娶她。
“你真的很想穿婚纱吗?”他问。
“是啊,如果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穿上婚纱,仅仅是想想我就要死掉的。”
最终他只是对女孩说:“不会的,活着必需的不过是水,是面包。除此之外,一切不过锦上添花。”
“走吧,回去吧。这世上,活着必需的不过是水,是面包。除此之外,一切不过锦上添花。”皇轩烬拎起他身边的戴文。
……包括这世上所有的情爱。
戴文仍旧趴在桌子上面哭,皇轩烬从那束玫瑰中抽出了一朵,拎着衣服走出了机械系的大楼。
“哦,对了,今天你的课被抽选为公开课了。唐德将军和西庇厄少爷都在。”
戴文愣了愣,在皇轩烬身后大喊,“啊啊啊啊!!!!”
或许吧,或许那个女孩真的只是想要穿婚纱而已。
阿斯加德,金宫。
“皇轩烬那家伙在阿斯加德中心医院拿完体检单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已经派了一队的警|察在阿斯加德巡捕他。”维尔跟在维希佩尔身后说。
“知道了。”维希佩尔点了点头。
那个少年向来是云与风,留不得。
他本来也没指望那个少年检查完身体就会乖乖回来。
“紫罗兰夫人也已经醒了过来,殿下您需要见见她吗?”维尔问。
维希佩尔摇了摇头,“不必了。”
“那我先下去了,找到皇轩烬的话,我会通知殿下的。”维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