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缘我好想不太喜欢。”维希佩尔像是无聊一样把红色的毛线缠在皇轩烬手腕上。“我要不然向团长要一下你们的值班表。”
结果皇轩烬笑的更贱了,“他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
“你猜……”皇轩烬当然不可能告诉维希佩尔团长心里的那点心思。
“冬天了,怎么穿的这么少。科林斯的冬天虽说没有阿斯加德温度低,但也湿冷的厉害,也还是要多穿点。”维希佩尔轻轻搂着皇轩烬的腰说,然后把皇轩烬衬衫的扣子慢慢咬开。
“知道我穿的少,你他妈还脱我衬衫。”皇轩烬心想:“你是真想冻死我就直说。”
维希佩尔可能是真想冻死皇轩烬,不仅没停还直接把皇轩烬的衬衫扯开大半,然后把他的后背完全压在书桌上,皇轩烬在他身下剧烈挣扎着,“你他妈放开。”
结果直接被维希佩尔用红线缠紧了手腕,双手都背在身后。
维希佩尔的手指从皇轩烬的眼角一直滑到唇角,带着冰冷的温度。维希佩尔轻轻撕咬着皇轩烬的下唇。
红线为序,绕指千匝。
圣经上说,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凌乱的书页,扫落在地的古籍,明灭的银质壁灯,红色的线绕过胫骨。
昏暗的书房里,透过书脊之间的缝隙可以看见在书架间行走的黑猫,火光的阴影如同墨蝶惊扰。维希佩尔把肩膀送到皇轩烬面前让皇轩烬咬着,少年弓起的腰身如同伸着懒腰的黑猫。维希佩尔的指尖划过皇轩烬缠着红线的手腕。
维希佩尔轻轻吻着皇轩烬,帮他把衬衫上的扣子挨个系上。
“你他妈的禽兽。”皇轩烬扯着被咬伤的嘴角骂了一句。
维希佩尔抱着皇轩烬坐在自己腿上,“我一个月没见你了。”他抬着头从下而上地看着皇轩烬,表情居然有些委屈。
妈的,这表情简直就是犯规啊。
皇轩烬想骂他,可看着维希佩尔这个表情实在什么也说不出,于是只好撇了撇嘴角,“一个月没见又死不了,好不好?”
“你说呢?”维希佩尔轻轻抓着皇轩烬的手指,把他的指尖逐个亲吻着,耐心而细致,“我知道,你再久不见我也无所谓,可你想过我吗。”
皇轩烬有些不太自然地把手扯了出来,“我要下去了。”他刚从维希佩尔身上站起来,就被维希佩尔扯着线拽了回去。
“你他妈有完没完!”
“有礼物送你。”
“恩?”皇轩烬听见有礼物倒是安稳了一点。
“很早之前就已经给你了,”维希佩尔搂着皇轩烬的腰身说:“回去在自己的床上好好找找。”
“你什么时候……”
“那场宴会结束以后。”维希佩尔说。
“一直想告诉你来着,不过这一个月都没见到你。”维希佩尔轻轻扯着皇轩烬手腕上的红线,红色的线衬的少年的手腕纤细而白,“以后不用再换什么班了,我不会做什么的。”
“嗯。”皇轩烬点了点头,好歹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可以要回礼吗?”维希佩尔抬着头看着皇轩烬问。
“嗯?”
“回礼。”维希佩尔蓝色的眼中映着少年。
皇轩烬叹了口气,这是都和哈布斯堡夫人合着伙来我这坑东西的吧,人与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一些更为朴素的关系吗?非要靠着礼物来维持着淡薄的世俗关系吗?
皇轩烬想了想,看上去有点不舍地从怀里抠出来一块奶糖,“在那家店买的,还剩下最后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