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暮云哭笑不得,“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了?”
“我这不是亲自下场帮你撕情敌嘛。”秦漫舟洗了把脸,“这样好的男朋友去哪找,你可得看牢了,知道吗?再说了,昨天哭唧唧让师兄喜欢你的是谁啊?怎么就没缠着我了?”
舒暮云讲毛巾扔给他,终于不顾形象吼道:“闭嘴!”
秦漫舟贱兮兮地拿下糊了一脸的毛巾,擦干净之后,悄悄走到正叠被子的舒暮云身后,抬手搂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早上起来,不亲一下师兄嘛?”
舒暮云浑身一僵,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声不响。秦漫舟还在叨叨:“坐在坐我身上亲我的时候不是挺胆大的吗?气势磅礴啊师弟,怎么睡了一觉起来翻脸不认人了呢?”
这话越说越有上路的倾向,舒暮云侧过头,在秦漫舟的侧脸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行了吗?”
“行了。”心满意足的秦漫舟松开他,“以后别叫师兄师弟的了,叫名字吧。”
舒暮云点了点头,离间房门拉开,叶遵打着哈欠,迷蒙地走进了洗手间。
舒暮云像个当家长的,等叶遵收拾完又进去收拾了叶遵的房间,等一切都整洁干净之后,他们终于去吃早饭了。
叶遵生活习惯不好,不爱吃早饭,他吭哧着往嘴里送面包,眉头紧皱的样子好似早餐是他一生之敌,刚吃了几口就放下说自己吃饱了。
舒暮云没办法就开始劝他多吃点,叶遵睁着一双死鱼眼,又开始往嘴里机械式塞食物,由于表情太过惨不忍睹,秦漫舟都忍不住说:“他要是不想吃就别吃了,小心胃疼。”
最先和他们聊天的那位性格开朗的青年钟迟没忍住笑起来:“还真挺像一家三口,虽然你们年纪差不多,但莫名觉得你俩像是他爸妈。”
他女朋友裴潆轻轻拍他的手臂:“乱说什么呢?小叶和小秦小舒是同龄人。”
舒暮云笑了笑:“他比我们小三岁,也二十多了。”
叶遵放下牛奶,面无表情说道:“他们不想我爸妈。”
他这话一出,钟迟的笑容一僵,有点手足无措:“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叶遵垂下眼睛,将最后一点面包吃干净:“他俩比我爸妈好多了。”
不会只要我学习,不会反对我喜欢“女孩子的东西”,也不会骂我不务正业,性格古怪。
舒暮云抬手摸了摸叶遵桀骜不驯的毛,撸猫一样安慰他:“你大学毕业之后就可以做你想做的工作了。”
秦漫舟也拍了拍他的肩:“可怜的崽,叫声爸爸,爸爸带你飞。”
被舒暮云白了一眼的秦漫舟没敢再占电波学霸的便宜,自己乖乖跑去长廊了。
舒暮云带着叶遵在后殿晃悠,叶遵东摸摸西敲敲,什么都没发现,就在他们打算换个地方的时候,叶遵透过砖石的缝隙,看见一个穿着修士服的人匆匆走过。
可是他们在二楼,这堵墙背后应该是没有空间的。
舒暮云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堵墙,他踮起脚,摸了摸挂在高处的烛台。
“有机关。”他低声道,“这里面……嗯?”
他摸到了一样东西,似乎是金币,但是他却拿不起来。
“徽章。”叶遵抬着头,“你已经有了嫉妒徽章,所以拿不到。”
他们俩虽然胆子大,但是手艺不高,等秦漫舟回来了才敢去开密道。
秦漫舟带回来一个消息:“昨天长廊的地毯上没有血迹,一点都没有,就好像没发生命案一样。”
说着他也去摸了摸烛台,也拿不起那枚金币:“也不属于我,我感觉应该是贪婪的徽章。”
说着他往下一扳,烛台应声而倒,砖墙换换打开。
他们走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工作室。屋子不小,没有窗户,有许多幔帐,倒是方便躲藏。只是到处都是黑色的纱,蜡烛昏暗,微弱的光反射在各种刑具上,阴森而恐怖。
他们躲在了一具铁修女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