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悬丝傀儡戏(五)
就在此时,原本群星闪耀的夜空倏然乌云蔽月,闪电蜿蜒着爬过苍穹,阵阵沉闷的雷声在天边轰隆作响,仿佛酝酿着欲蓄势待发。
中年男子冷不丁吓一跳,抽脚,低叱:“臭要饭的,给我滚开!”谁知右脚被乞丐牢牢扣住,竟无法挣脱,情急之中,抬起左脚粗暴地朝他头部踢去,继而挥舞着匕首在其身上乱刺一通。
黑浓的血飞溅中年男子一脸,乞丐终是松了禁锢,复又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中年男子心脏扑通狂跳,双膝发软,暗自镇静片刻,便趁着夜色,仓皇逃去。
这时,乞丐的脸忽然别过来,整张脸扭曲不堪,看着中年男子落荒而逃的方向,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嘴角弧度撑到极限,“找到了!最后一个!”
此刻,若是中年男子回头,他就会看见这个被他刺了数刀的乞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一堆人形黑炭,风吹来,随风逐渐消逝在黑夜里。
……
盏茶时间,中年男子飞奔回家,在他关上门的刹那,一道惊雷炸在耳边响如霹雳,风呜咽着穿缝而入,钻进衣领,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袖中沾满黑血的匕首晃铛落地,咒骂道:“流年不利,早知就不去看戏了。”随即拭去脸上的血迹,向内院走去。
他唤来年轻的妻子为他宽衣洗澡。洗去一身血污之后,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水气氤氲,体内剩余的酒意也随之蒸发,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晃了晃脑袋,但脑海中乞丐的模样始终挥之不去。
说起来,这乞丐好像哪里见过……
他皱起眉头,正要努力回忆,忽地感受到妻子柔嫩纤小的手慢慢地从他后背一路滑至前胸,极尽撩拨地来回抚摸着,又痒又舒服,晦气的乞丐瞬间被他抛之脑后。
美人当前,那恶心的乞丐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中年男子仍旧略微感到疑惑,这小妻子是他前天从一户穷苦生病的教书先生那儿花了重金买来的,这两日无论做什么她都一脸被强迫幽怨可怜的样子,哭个不停,打也没用威胁也没用,今日怎生突然开窍,主动给他洗澡?
就当她想通了罢。他非常满意,闭目靠在木桶边缘,渐渐放松了身体,道:“小婵啊,今晚有进步。以后也记得要主动点,我高兴了,说不定会让你去见见你那快病死的爹。”
小婵没有说话,贴近中年男子,自怀中掏出一块香气袭人的粉帕覆在他脸上。
绢帕下的中年男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调侃道:“小妖精,害羞了么?”
小婵伸出鲜红的小舌,灵活地舔上他的耳朵,饱满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皮肤松弛的后背,激得中年男子差点叫唤出来。
他胸膛起伏,睁开眼,吩咐道:“脱衣服。”
小婵站到他视线内,一件一件地脱得慢之又慢,颇勾人心魄。中年男子透过粉色的手帕,朦朦胧胧能看见雪白姣好的胴体,赤裸裸地立在他面前,勾得他下身发硬,忍不住想立刻将她办了。
他接着吩咐:“到桶里来与我共浴。”
她娇矜地用双手捂住酥胸,抬起精致的玉足,分开双腿,迈入桶中,底下风情一览无余。
中年男子咽了咽口水,喉咙发干道:“我陆怀善干了这么多女人,就属你最让我中意。”两片红唇隔着绢帕封住了他的嘴巴,青涩,柔软,香甜。
半晌,小婵娇艳欲滴的红唇忽然撤去,扶着中年男子的肩膀整个人逐渐向水里沉去,万千青丝浮在水面。他简直兴奋到极点,眼神迷离,脑中有一瞬的空白,抚摸着小婵的头顶:“好小婵,做得好,继续,继续……”
第6章 悬丝傀儡戏(六)
舌尖狡猾地在皮肤上流连,时舔时离,若即若无。
陆怀善坐在桶中浑身酥麻欲仙欲死,整个人陷入血脉偾张的亢奋之中,他激动的站起来,双手紧紧扶着小婵的头,开始粗暴地疯狂抽动,恨不得更深更用力些。
室外惊雷阵阵,室内暗香浮动。
温水不断从木桶中飞溅而出,粉帕因过猛的幅度从他脸上飘下,落入水中,下一刻,他大脑一片空白,张大嘴巴。
奢华的内院传来一阵响彻云霄的嘶叫,仿佛为了响应这声喊叫,天畔的蛇形闪电蓦地劈中屋外的一株大树。
鲜血在水中晕染开来,铺天盖地的痛楚从下体蔓延至全身,陆怀善捂着下身不敢轻举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总算体会到了,眼睁睁看着小婵唰地站起,吐掉一截肉色,赤裸着身体迈出木桶,也不穿衣服,随意挑了把椅子,毫不避讳的坐下,抚弄着丹蔻,轻启朱唇,一字一句道::“陆怀善,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