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司乐起身开了台灯,暖黄色的灯光顿时覆盖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涂灼歪着脸看他,睫毛上还沾着过于舒爽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这会儿又跪趴在床上扭着屁股求欢。
胡司乐轻扇他的屁股,掀起阵阵肉浪,“听话,一开始说好的只有一次。”
“可是你还硬着呢,一次还没完。”说话间,小手偷偷摸了过来,握住了胡司乐的性器。
涂灼的手暖暖的,大概是这一百年在人类社会吃尽了苦头,小手又软有糙,指腹处还有不薄不厚的茧子,上下撸动着,胡司乐情不自禁地往他手心顶了顶。
涂灼见状,发出嗤嗤的笑声,卖力地晃动着屁股,手上也没闲着,“先生,这样不会伤着崽崽的。”
本来还套在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晃落,胡司乐来到他身后,没错,这个时候要是还能忍还算是位好先生吗?
涂灼垂着小脑袋见穿戴整洁的胡司乐来到他身后,羞耻感莫名涌上来,呀,自己都光溜溜的了他怎么还穿得好好的呢。
他掰开臀瓣,小嘴不再紧闭,已经被他捅出了一个小圆洞,能清晰地看见里面正紧张地收缩着的软肉。
“乖乖,产道扩得不错。”胡司乐大言不惭地说着,搓揉他被撞红的屁股肉,直接挺腰闯了进去。
“谢……啊,谢谢先……啊先生。”涂灼双颊绯红,小脑袋高高昂起,洗白的脖子直伸向天花板,还不忘乖巧地道谢。
等不及适应新姿势,他又急切地提要求:“先……先生,请激烈地干我……哇啊!”
室内荡漾着激烈地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
哦,还有某只兔子不知羞耻的叫声。
胡司乐一边应小兔子的要求激烈地干着他的屁股,一边欣赏着他的身姿。
他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晃得撑不住也跪不稳,得靠着胡司乐扶着他的屁股帮他保持平衡。因为快感高昂着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不短低落,长长的兔耳朵往后垂着,漂亮的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能飞走,细腰下压,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尾椎骨的兔尾巴下处有一小块露出了粉色的皮肤,被撞得通红的嫩屁股上翘后凑,好让自己的先生“激烈地干”他。
胡司乐坏心眼地扣了下那块没毛的皮肤,眼看涂灼全身激灵一下,还要坏心眼地问他:“还有没有力气把耳朵变长一点?”
涂灼涨红了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变长了耳朵后便护着肚子重重倒在了床上。
变长之后的兔耳朵遮住了蝴蝶骨,快延伸至腰际。胡司乐倾身向前轻轻抚摸,涂灼便又舒服得哼哼唧唧起来。
胡司乐站起身,一手撰着一只耳朵,涂灼不得不重新爬起来直起身,尽可能地往后靠。
身后的人用力在他身上鞭挞,涂灼觉得自己颠簸得像一只竭力奔跑的快活小马驹一样,他的先生就是他能够无忧无虑地放肆奔跑的大草原。
在胡司乐甩着他的耳朵喊出一声“驾——”的时候,他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的脸“轰”的一声涨红了,太羞耻了!他刚刚还那么感动,原来这只狐狸只想着捉弄他。涂灼过于愤怒,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如何去回应在他身后卖力耕耘的先生。
他用力往胡司乐的右小腿上蹬了一脚,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浑蛋!你走开啊!”
胡司乐吃痛,腿一软跪了下来,压着涂灼趴回了床上,顾及涂灼的肚子,在快碰到床面的那一刻抱着他翻了个身,没想到动作太大了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意外搞得胡司乐有点懵,扯着嘴“嘶”了一声,还没理清楚情况怀里的人已经“吭哧吭哧”地哭开了。
“怎么哭得跟小猪似的。”胡司乐还留在他身体里,就这样抱着他转了个面,忍着痛搂着他哄。
“你出去,呜呜,你出去呜呜呜呜呜呜。”涂灼难过极了,用手背擦着流不尽的眼泪。
胡司乐偏不,还顶了顶,“你自己说的,没射就没有一次呢。”
涂灼在他怀里闹,又一脚蹬到了他右小腿上。
胡司乐闷哼一声。
涂灼一愣,去摸他的右腿,抽抽搭搭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抽筋了,”胡司乐避开他的手,弯弯嘴角,抱着他坐回床上,“喝点奶补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