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下巴:“但也不是清婉的字,清婉的字我见过。”
塔灵道:“然而我等昨日才探过湖底,昨晚清婉师傅驾临,今日通道关闭,难道没有关系?”
叶酌道:“这要去问清婉了。”
这湖底再无波澜,探无可探,几人便回了宜春殿探问清婉的消息,他俩从后门入殿,还未靠近前厅,远远望见大门虚掩。
楼里的姑娘大多晚上活跃白日睡觉,现在全聚集在大殿之中,三三两两,个个愁眉苦脸,似乎忧郁至极,不知道在商议什么。
叶酌示意温行稍安勿躁,自个儿上前,给往常同济王交好的白衣姑娘添了杯茶,问她:“姐姐这是怎么了?”
姑娘望了一眼他,面上仍带泪痕:“济王,济王他……”
“国师说他命中带煞,把他连同春雪公子一起关起来了。”
叶酌皱眉:“国师又是何人?”
“一个陛下很信的方士,听说昨儿才游历回京。”
——又是一个昨天回京。
叶酌宽慰了她两句,又问:“姑娘,你知道清婉给关在了何处吗?”
“听说来不及造国师府,前些日子叛乱的那个陈可真,他的府邸就给划过去了。”
叶酌道:“陈可真的府邸?”
儒门门主,昨日回京的方士,清婉以及他的师傅,这几个人看似毫无联系,中间又有千丝万里的人,再次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串联在了一起。
叶酌深吸一口气,叫上温行:“入夜过后,我们先往儒门的地界观上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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