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了，最不能看的已经被你看完了……”秦枫脑袋枕在楚含月的腿上，仰躺着看他，“随便翻，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楚含月瞥了他一眼，已经无法相信他的话，他的手伸进去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虎头枕头，他原本以为这是秦枫给孩子准备的，当时楚星云出生之前，秦枫给楚星云准备了好多小孩子用的东西，可是楚星云出生后一样都没有用到。

但是他仔细拿在手里看了看，不是新的，上面还破了一块，被与枕头不一样颜色的线缝上了，而且缝的非常丑。

“这是你的？”楚含月将这个有故事的枕头拎在手里问他。

“嗯，”秦枫看到这个枕头，心情变得有些低落，“我从出生那天就被父母当做妖邪扔在了荒野里，我三四岁的时候，师尊看我总是吵着要娘，他就给我了这个枕头，骗我说是我娘给我的，还说过年娘就会接我回去，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后来长大了，也知道他在骗我。”

秦枫接过那个枕头，轻轻一捏，整个枕头都变成了金色的粉末，“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楚含月拍拍他的头，想要安慰他，但是他不擅长安慰人，有些着急的想说点什么，张了半天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枫自我调节情绪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还快，几乎是瞬间就从悲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他抓着楚含月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你给楚星云当过娘，也扮演我的娘哄哄我吧。”

楚含月无奈的看他一眼，“你要我怎么哄你？”

秦枫往上窜了窜，用头继续蹭他，“娘，我饿了，我要喝奶。”

“啪”的一巴掌，他的头被楚含月拍歪了。

“这么大了还在家围着娘撒娇，没出息。”楚含月说完又扯住他的耳朵，“快去赚钱养家。”

秦枫：“？”

他被楚含月凶人的样子弄懵了，“之前你对楚星云可不是这样说他，他天天粘着你撒娇，你也责备过他，还纵容他。还有我跟你说他都一万岁了，你还说他无论多大在你这都是孩子，怎么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

楚含月学着他的样子挑了下眉，“因为他是亲生的。”

秦枫一个机灵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哦，你在他那是亲娘，在我这就变成后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