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祝猊脸皮抽搐,一阵肉痛,待人走后,他命人掀开黑绸布袋,顿时脸色铁青:“上当了,并不是却灼!”
“这小子!怎么会有两大蝠族跟着他,莫非传言是真的?”祝猊想到他身边名不见经传的属下就能策反他的死侍,顿在原地半晌,脸色阴晴不定。
待姜袅御剑离开,那两大蝠族也是高手,接着异植成筏,踏水前行,居然与晏伏速度不相上下。
牧远歌不解:“他们买那么多异植做什么?”以及姜袅身边汇聚那么多蝠族高手,而且那些高手还对他唯命是从,这又是要做什么?
祝猊刚送走了姜袅,没多久他让船停靠岸边,亲自去接见了另一位客人。
而这个客人也是大熟人。
祝猊很是不满:“你们是商量好了要宰我么,怎么都是这个数。”
“你们?”田裕不好糊弄,“别人我管不着,我只能拿出这个数。”
祝猊怒气冲天,最后两笔交易都没有达成,两边的人都不欢而散。
“他们都买这么多异植做什么?”牧远歌更困惑了。
牧远歌和胥礼两人回到酒楼,却见酒楼里多了不少熟面孔。
宋元太上长老带着长生剑宗年轻弟子,正好入住了这家酒楼,他们下山之前就预定了这家。
其实下山的弟子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肯定不包括牧远歌。
想到若是被瞧见定要被纠缠问东问西,牧远歌避开和他们碰面,直接回了房间。
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既然是提前就定好了这处酒楼,邪道的人恰好在这里出现,当真是巧合么?
入夜,星凉,牧远歌凭栏望月,见对面那女子的房间门开了。
牧远歌转身进门。没多久,隔壁的隔壁,姜袅的房门被轻轻叩响了三下。
“公子,奴家可以进去么。”女子柔和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
那女子被请进屋里,门吱呀一声关上。
一炷香后,没有人出来的迹象。
牧远歌推门而出,沉着脸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站了许久。
还是没人出来。
实在忍不住了,他大步流星地来到姜袅房间门口,抬手打算拍一拍,却停住了,一把推开了房门,道:“啊不好意思,走错了房……”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牧远歌步入房中,在帘子里翻了翻,却还是没找到半个人。
奇了怪了,明明才那么短的时间,他亲眼看到那个北承天的女子夜半串门,也听到姜袅的声音,怎么这一会会时间,就没人了呢。
窗户被风刮开,冷风迎面刮来,牧远歌侧着身子往下看去。大街上张灯结彩,几乎没有行人来往。
这时,胥礼正好进来,见到房间里的牧远歌:“你……”他刚说了个字就被牧远歌厉声打断。
“出去!”牧远歌脸色十分难看,“你快去叫长生剑宗所有弟子立刻离开酒楼!”
“现在?”胥礼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临出门前问他,“你呢?”
“我从这儿下,”牧远歌道,“外面会和,尽快,可能没时间了!”他一个响指,点燃了床帘,冲出门去,冲走廊里喊道,“着火啦!快逃命!”
“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