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云希希扒着梵利的眼睛头也不回的应着。

“你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原本想问的话还是没能问出来，洛亦偏过脸看着帐外开始渐渐走动频繁的人影，再过一会整座军营的人就都醒来了“你出城的时候只是说来看看的。”

“是啊，原本我想一直到帝都再找机会让彩瑞家的人发现我的，但是变化永远比计划快啊，这个自己送上门儿的，倒是比原本的计划简单了许多，也省了我原本用来说服彩瑞家人相信我是他们家孩子的许多事情了不是？”云希希指了指昏迷的梵利，冲着洛亦笑的很开心“我本来是只有些好奇想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就这么就被承认了。要不我早就在雷萌那里下好料了，哪里需要大半夜的跑回去处理。”

“你杀了他？”洛亦猜测着云希希的处理方法，他虽然一直配合着云希希的各种行动，但是云希希具体要干什么却没有事前询问过，他只做云希希吩咐的那部分，其他的没时间也没有必要去问。有些事情，他很清楚，希希不会和他说……洛亦看着云希希笑嫣嫣的小脸，在心底微微的有些失落，莫名的就想起了现在还在龙语山脉的司诺，也许只有司诺才能完全读懂希希在想些什么吧。

“哪能呢，我这么纯洁可爱的小天使怎么会做那么血腥的事情。只不过让他睡一觉而已。”云希希撅起了小嘴巴满脸受伤的看着洛亦“我以为你很了解我，可是如今你却用这样的猜测来污蔑我，洛亦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天使就是长着翅膀的鸟人，怎么又和纯洁可爱沾边了？”跟云希希混久了洛亦关注的终点也与众不同起来。至于是谁让他去杀了那些拦路的佣兵这事儿，他不用去问也知道，云希希定然会装傻，装不知道，誓死宣称自己无辜可爱手无缚鸡之力，心底善良得连看见路边的蚂蚁都要绕路！这游戏他们都完了十年了，这工夫他还有别的事情，没时间去扯这些。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云希希死不承认。

“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杀了他？”洛亦仍旧带着和云希希斗嘴的语气，可是话锋一转却是问到了这样的问题。

“用惯性提问来套我话是没有用的。”云希希摇摇手指，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洛亦，直到洛亦被看得皱起眉头才停了下来“我还以为今晚你不会问了呢，每次每次总是在心里藏了那么多弯弯道道。”

十年了，他们在一起过了十年的日子了，洛亦什么都好就是这心思太深太多太纠结什么事情都不肯直接问出来，在心底想啊想绕啊绕的。结果呢？三年前好不容易把直接骗到风狮兽群里，最后重伤的还是他！

“我问你会说？”洛亦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