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佩西城的自由。

以前的白枭并没有对这座城市多加管束。他深知佩西城离王都太远,他的手无法伸到这么长的地方,多少有顾及不到,不如任他自由一点儿。

他的原则从来不是步步紧逼。那是傻`子的做法。

臣民不是国王的附庸。他们有自主思想,会反抗,压得太紧,就像弹簧扯得太紧一样,迟早会断。

因此,佩西城从来不在白枭的严管之下。他有意让这里成为一座疏于管理的城池。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明显改变。

佩西城的人变少了,没有之前那么热闹,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冷清地就像经历过一场动`乱,商贩数量明显急剧减少。

船上的客人下船的速度都减缓了许多,面对这种陌生的场景,他们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发生什么变动。

幸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明显冷清了而已。白枭却觉得远远不止如此。

只是他们没有什么畏惧的,一家三口收拾了行李,脚步稳健地下了船。

闻聆他们没什么行李,闻聆单手就能提起行李。闻哆哆则窝在白枭身上。

闻哆哆长得快,个头在长,体重再增,闻哆哆一个人的重量比着行李的六七倍都不止。闻聆不惜的抱他,全推给白枭了。

闻哆哆只好缩在白枭怀里,下巴垫在白枭肩膀上,向身后张望着。都望眼欲穿了。

闻聆不吃这一套。

他捏捏闻哆哆肉`乎`乎的脸蛋,又扯扯闻哆哆有些明显的双下巴,无比痛心地说:“闻哆哆,看看你的肉!看看你的双下巴!”

闻哆哆!你知道他白枭爸爸小时候多么瘦吗?你可一点儿都不像他。

当然,闻聆就是这么一说,也不是真觉得闻哆哆太胖了。白枭那么瘦,就很小可怜了,让儿子也一起遭罪,那就太冷血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