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中含着浅浅的笑意：“我想找刘昭算算命了，看看他可不可以再往后预言一点。”

“别了，省点钱买快乐水，咱不搞封建迷信。”

“好好，不搞，你继续做卷子，我写一个工程。”

“好啊。”

没多久，宴与的选择部分就都做完了，他继续往下写，写完再对答案，一边嘴里轻轻哼着歌。

宋谙在电话那边敲着键盘，好像在为他打节奏。

许是因为新年要来了，十一点，宴与卷子做了一大半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了鞭炮声。

然后就听见有大妈的怒吼声：“吵死啦，还要不要人睡觉啦！见鬼！”

宴与噗地一下就笑了。

“什么这么开心？”

宴与给他复述了一下，然后走到窗边，看外面的绚丽烟火。

宋谙也笑了：“我这里刚刚也放了，挺好看的。”

“我这的也好看，对了有件事。”

“怎么？”

宴与唇角微扬：“我也想发一个年终总结，你来不来。”

“当然，我刚也想问问你。”宋谙轻声笑了，但依旧十分严格，“不过你得先做完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