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谙:“我怕你超过我。”

宴与:“。”

狗,真狗。

他想了想自己被“压”两年的憋屈,不知道这个人是从何得出自己会超过他这个结论的。

他自己都不抱希望了。

总之到最后,宴与就带上了宋老狗一起,两人制定好了刷题的方针。

他们俩这个程度,上课是不用听了,更何况有些科目课都还没上完。于是就找老师了下各地联考的卷,又去书店买了几套臭名远扬令学生闻风丧胆的习题集。

要的就是这种抓耳挠腮的刺激感。

于是这段时间两人晚上就连麦做题,说出去都让人乐。只听过连麦打游戏的,没见过这等情/趣。

加上宴与白天游戏照打不误,浪里白条,于是晚上就只能熬夜做题,简直感动中国。而且他显然是认真了,宋谙都听见电话对面打着呵欠,还是不肯去睡。

宋谙看了看身旁睡得死沉的人眼下微微的黑沉,蹙了下眉。

得教育教育,早睡早起才是好孩子。

·

这时候班里一直吵嚷着的嘈杂声消失了,老白噔噔噔走进来开始上课。

全班起立喊“老师好”,而宴与依旧睡得死沉,一动不动。

这时清晨的太阳斜斜从窗外照进来,教室里打出几道灰尘降落的斑驳光影。座位已经换了一段时间了,前后也差不多混熟了。坐下后,段铃兰同桌贺绍楠戳了戳宋谙的背,努了努嘴,悄声说:“不喊一下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