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要两三点了,估计也没有药店开门,得去一趟医院。
宋谙又重新蹲回来,直视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办,成一条冻鱼干?”
他无奈地看着他,又说出那个有些暧昧的称呼:“宴宴,你别让我遭受全社会的谴责。”
宴与面庞登时有点烧,眼神四处乱瞟:“哪至于啊,宋宋。”
“……”
好像哪里不太对。
宴与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来。
宋谙顿时想把宴与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宴与咬了咬下唇,有点犹豫地说:“反正你别去了。”
这一来一回,怕是要一两个小时。
宋谙也知道这不是办法,后悔没在家里备一点抑制剂。
“伸手。”宋谙突然说。
宴与疑惑:“啊?”
“我抱你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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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宴与红着脸说不出话,被宋谙从浴缸里捞起来。公主抱,再用浴巾擦拭鱼尾,被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服侍着。
什么羞耻度爆表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