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干干净净。

大脑空白的宴与完全不知道宋谙受了多大的折磨,他只是依靠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标记结束,他神色清明了一瞬,扶着宋谙的肩膀满脸迷蒙的看着他,有点疑惑。

宋谙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下一秒,恢复了些许清醒的宴与就开始一颗一颗解宋谙衬衫的扣子。

一看就是清醒错了地方。也不知道宴与手怎么就那么巧,单手解扣子还不耽误另一只手乱摸,尾巴翘到宋谙腿上,晃荡来晃荡去。宋谙一边要搂住他,怕他伤口扯到,一边还要阻止宴与的胡作非为,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一瞬间他甚至升起了一个念头,直接把这祸害办了得了。

还好医生在他被宴与扒光之前赶来了,见状迅速准备好了抑制针剂和镇定剂。两针打下去,宴小鱼终于消停了。

医生还在夸奖他:“你做的很好,他现在有伤,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宋谙面无表情接受了医生的夸奖,送走医生,给标记后饕足陷入昏睡的宴与掖好被角。

然后他在一旁,静坐了许久。

·

宴与又一次醒来,这次是带着记忆的。

他,又哭,又闹,动手动脚。

宋谙,坐怀不乱,正人君子。

日!!!我的一世英名!!!

宴与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现在已经两点半了。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宋谙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