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宴与这么说着,慢慢挪的远了一点,开玩笑的语气,“以后还要靠你罩着了。”
江晚晚很认真地看着他:“宴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都可以找我的。”
宴与被江晚晚这态度弄的有些闷:“行啊。”
他看着游泳馆映着白色水纹的穹顶,叹了口气,正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宋谙。就听到江晚晚率先开口:“你和宋谙好像关系变好了啊。”
果然是这样,宴与内心嘲弄自己。他双手搭在脑后,很闲散的样子:“对啊。”
中午吃什么好呢,昨天的鲈鱼挺香的。
“那就好,宋谙人不错的。”江晚晚回道。
宴与想了一下,是挺不错,轻轻回了声:“是啊。”
江晚晚似是因为他的不同寻常的冷淡,并没有再往下细说的意思:“那我就不再打扰你啦。”
宴与心里松快了些:“嗯。”
一直到江晚晚游走了,宴与在原地停留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受了情伤的失足少年。
因为和江晚晚之间的话题,一向都是他先提出来的,从来不会两个字两个字回她。
何况这次来了个四连串,行啊对啊是啊嗯,要多明显多明显。
他又想起“人挺不错”的宋谙,也不知道头上这顶荧光绿的帽子该往哪戴。他和宋谙是法律上的伴侣,所以是江晚晚绿了他,还是他绿了江晚晚,还是宋谙把他俩都绿了。
宴与被自己的想法莫名逗笑了,明明江晚晚/干脆利落拒绝了自己,还说什么绿不绿的,真抬举。
他在原地又待了一会,烦躁得尾巴尖都有些发痒。泡在水里是舒服,但他一个人根本没什么意思。宴与想了想,选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