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安葬了应娘,回到家里,见截虹抱着天宇,天宇非常安静的在睡觉,肖潇惊讶道:
“你怎哄他的?”
“我找邻家要了些米汤喂给他吃,暂时把他哄住了……肖大侠,这孩子怎么办?”
“诶…应娘这一走,留下这苦命的孩子,看来只有我以后好好照顾他了,也是报答李素对我的恩情。”
说着过来看了看截虹怀里的天宇。
截虹歪着脑袋说:
“肖大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养这孩子,再说,贵妃娘娘那档子事,你都自身难保了!”
“咳咳,截虹,你是不是准备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呢?!”
“哟,肖大侠,明人不说暗话,我看您对照顾小孩这事也不在行,不如贫道来代劳吧!”
“嗯,这还差不多!”
两人为避贵妃眼线躲去了一个城郊外僻静之地,一年多过去了,到还风平浪静。
一个初秋傍晚,夜幕刚垂,肖潇独自一人在花园练武,今日是上元灯节,天宇被截虹带去县城里看灯,本来自己也打算要去的,后来想起在一个少男少女互放河灯暗表情谊的节日,自己跟另外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走在街上是多么的诡异,想到此处,谎称自己要琢磨一套拳法,便留在了家里。
肖潇正练得起劲,一个筋斗腾空过去,暮然间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他发现,花树从中竟有人影闪过,肖潇站定,对着那身影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