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枪有刀,”莫咽的手臂又举高了些,声音却镇定,“我们有什么抵得过?要搜身吗?”
二球子仇恨道:“如何保证你们搜身不动手脚?”
独眼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乐得不得了:“我们要是想动手脚,早在看见你们那一刻就动了好吗?狼兄弟,你这小手下脑袋不灵光呀!”
莫咽直视他,冷声道:“那玩意我自然是见过的,知道怎么以一换一,但我要和我兄弟一起进去。”
说到这里,他的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响:“如果没猜错,他现在已经丧失行走能力了吧?”
独眼灿烂一笑,毫不掩饰目中的欣赏,他对着莫咽嘻嘻笑道:“好呀,狼兄弟,就照你说的做吧。”
听到这话,莫咽便抬起脚要往里走,几个猎人面面相觑,最后让了路。
经过一阵日子的相处,他们已经发现,独眼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
他在林子里的小屋里,墙上挂满了狼皮,还有一些狼的干尸,他称之为“艺术”和“美学”。
于是莫咽率先进了门,二球子和小白随后而入,那个母亲死去的猎人紧紧盯着他们,眼眶欲裂。
“唔……”
唐乏初一入眼,莫咽的脸就绷不住了,它化作狼形扑了上去。
莫咽何曾见过唐乏初这副模样,心如刀绞,眼睛辛辣无比,几乎是含着血泪把唐乏初嘴上的胶带和毛巾撕扯开。
唐乏初喘着粗气,好似要呼吸不过来般,吃力且虚弱地说道:“你也听见了,他们不敢怎么我,绝不会让我死在这里,你……”
莫咽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单单是眼睛就判断出了唐乏初腿上伤势最重,于是直直走到他身后,唐乏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莫咽跳到了狼夹子上面,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腿就此得到释放,莫咽发出一声闷哼,已是站不住,跪倒在地。
小白化作人形,揽着唐乏初的肩膀把他拉了过去,唐乏初死死盯着莫咽被狼夹子夹住的双腿,那里不自然的抽搐着,而莫咽却一声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