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碰草的就几个进化狼。
注视着这边疯狂吃醋的晚秋姑娘,升级为狼妈妈要带娃的妖妖,始终守候在莫咽不远处的黑白双煞,以及上了年纪佛系养生的梨花奶奶——五头狼正好构成一道优美的放哨线,外加两只小奶狼做点缀。
说起梨花奶奶,唐乏初有个疑惑:“你上次跟我说完,我就观察了观察,她好像不是对低阶狼没有多照顾……”
“所以说我是宝珠蒙尘哪,没有眼力的还真看不出来。”
莫咽舒舒服服在唐乏初身上呼噜噜,嘴里发出气泡的声音。
二球子东倒西歪,坠到地上,张大嘴咬着越山的狼嘴,两只狼抱头互咬,看的唐乏初乐个不停。
莫咽表面和他谈天说地,好不快活,实际内心冰冷冷。
风是越刮越瘆人了,这种迟来的寒冬只会骤然降至,势必来势汹汹。
今年冬天情形不会好到哪里去。
最糟糕的是,这次不能出差错。
感受着唐乏初身上的温度,它的心越来越沉。
它对唐乏初受伤这件事基本上是零容忍,除非是它自己干的,不然它简直要发疯!这几天它成天寻思着怎么去村里给唐乏初报仇,梦里都是在血洗狼村。
它现在处于一个非常不好的阶段,准确来说它自己也有所感应,思想越来越兽化,与此同时,它很躁动,每次都要强压着体内沸腾的凶念。
要想过冬,就要尽可能避开人类。它身为头狼,不能因为私怨贸然与人类结仇,尤其是现在猎人还惦记着它们,要是猎人与村子联手剿狼,它们才是真完了。
谁不知道现在是它们最脆弱的时期!
忽然被莫咽死死攥住头上一撮毛的唐乏初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看着莫咽咬牙切齿若有所思的样子,惶恐道:“你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