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咽像在散步一样悠闲,只是它顺着狼道在走,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我送到了,天就黑了吧?”
唐乏初弯下腰摘了根长长的草:“那就住一晚呗,又不是没睡过。”
莫咽拒绝了:“不了。”
没有理由的拒绝让唐乏初变得分外敏感:“你们还有什么事儿吗?”
莫咽正聚精会神地瞅着一旁树上秃了皮的部分:“能有什么事儿……”
唐乏初两腿夹着莫咽的肚子:“你忽然专门找我谈话让我走,不是因为要做什么不方便我知道的事情吗?”
莫咽听到这话一身冷汗,故作冷漠道:“我一直都让你走好吧,别搞得跟我要偷情一样。”
唐乏初冷哼一声:“怕就是比偷情还糟糕的事情。”
莫咽不说话了,它纳了闷了,唐乏初这个心大的怎么突然这么细致入微了?
唐乏初还在和它打商量,他眯着眼睛挑眉问:“真不来?”
莫咽问他:“来了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唐乏初心平气和地说,“来这一趟我背上全都是蹭出来的红皮,又痛又痒,我现在特别怀念家里那老炕。”
莫咽步子都走不稳了:“你什么意思?”
唐乏初拿草轻轻划拉莫咽的毛,很勾人的一下,又一下:“就那个意思呗。”
莫咽咬着牙说:“别勾我,信不信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
唐乏初无所谓道:“来啊!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就这儿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草地还比石头地软和呢,我乐意躺,来来来!”
莫咽气笑了:“你现在是越来越没皮没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