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乏初差点疯掉。
他恨铁不成钢:“我问你你裤子都不脱,是想拖着屎走路吗?”
莫咽是不懂这些的,他甚至一开始是四条腿着地,准确的说是三条,一条残了,然后弓着背去拉,但是人类这种姿势拉屎实在是很勉强,于是他突然福至心灵,蹲下来拉屎。
唐乏初问他:“你这裤子是不是不会脱?”
莫咽倒觉得这不难,他窝着身子要去咬自己的裤裆。
唐乏初有些崩溃,最终手把手教他脱裤子,然后领他到了茅房:“以后在这儿拉,知道不?”
作为动物,莫咽倒不是嫌弃味儿,主要是他很不懂这种规矩,因为屎尿对于狼来说,是标记领域的。
这儿按说应该有唐乏初的气味,但是人类显然不这样做,于是莫咽还美滋滋地觉得自己钻了空子,如今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他被迫学会这种人类习性,这对于他来说很痛苦。
但是他依然服从了强者。
唐乏初开始给他洗澡。
唐乏初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伺候畜生的了。
他想起来自己家以前养的一只小花狗,是小时候的他捡回来的,他爹是不喜欢的,只是后来唐乏初自己也懒得管了,还是他爹去喂那条狗,他爹跟唐乏初说:“你看这个家,我最讨厌它,还就我伺候它最多。”
唐乏初现在就这感受。
他有一搭没一搭捏着莫咽光滑的皮肤,他觉得狼大概不认为这叫性骚扰,但他也感觉不到多享受,他现在更多的是罪恶感。
太罪恶了。
这根本还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