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太阳刚冒出了个头。
江阴王凝重的来到房内,问肩膀耷拉着,眼神飘忽的那人。
“知错了?”
师南闻着外头久久不散的肉香,咽了咽口水,“......不是我,我没做。”
江阴冷笑离去。
当天下午,除了连续烧烤二日的人,又有一波清闲的景卫军加入,热热闹闹的在门外玩起了蹴鞠,每进一球,就有人大喝:“好球!”
......
第四日,下午阳光正盛,是个玩乐的好日子。
江阴王凝重的来到房内,问奄奄一息,生无可念的那人。
“知错?”
师南眼巴巴听着外面热闹非凡的声音,嘴唇嗡动了几下,最后艰难道:“你的疯病......怎么能持续这么久?!”
江阴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离去。
当天,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人来更换清洗床下夜壶的下人,冷漠收走了夜壶,再也没归还。
师南:“......”
顶多坚持了三个时辰,师南召唤来平静的江阴王,毫无节操地屈服了。
“我认了,认了,都是我做错的,我错了行吗?”
“我保证不再犯,不再占你便宜,欺骗你感情,玩弄你身体......”
江阴王听到前一句,还是平静的,直到听师南说了最后几句,抿了抿唇,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就要当场离开。
师南:“......??”等等,我说错了什么?
眼看江阴王就要拉开房门,师南脑中灵光一闪,福至心灵道:“我是说,我保证不再始乱终弃!好好对你!”
江阴王顿了下,重新走了回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师南,指尖扣了扣床板,道:“既然你想和我重续前缘,主动认错,态度勉强算良好,我便给你个机会。”
师南:“......”是我愿意的吗?
师南:“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江阴王矜持道:“心里有数就好,不必挂在嘴上。”
师南冷漠道,“哦。”说完他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光滑的脚背被江阴王看来时,下意识蜷了蜷脚趾,“那现在可以松了吗?”
江阴王不知想到什么,语气骤沉,怀疑道:“这么急,你是不是就为了逃出去,只是敷衍我?”
师南:“......”
师南不舒服地动了动长腿,坦然道:“尿急。”
江阴王:“......”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阴王移开视线,呵斥道:“说话不可如此大胆,像什么样子!”
“在你面前也不行?”师南挪了挪臀,大喇喇道:“快点,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