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本来被抱得懵逼,听到这话忽然就笑了,心里却一阵温软:“没事儿,大男人的被爆个菊怎么了?屁股开花都经历过,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你不需要内疚自责,真的。”
屈重揉了把窦成的头发,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昨天,吓坏了吧?”
“还好,我胆子贼大,没看我尸体都干上吗?”窦成龇牙咧嘴,打个屁都能嘣得菊花疼,不过疼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尴尬,窦成脸色一瞬间憋得通红,推了推屈重:“你,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你现在站不稳。”屈重没松手,反而低笑说:“不就是嘣个屁嘛,屁,气也,人之常情,你不用觉得害臊,真的。”
虽然这话很窝心,可是窦成却更加尴尬,脸烫的几乎要焦掉一层皮。可是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特么还接连又放了好几个屁,憋都憋不住,而且那地方使用过度到现在都合不拢似的,每次放屁他都胆战心惊,总担心会出洋相。
“你,你别搂着我,出去出去,我自己洗!”窦成急的跟乌眼鸡似的,觉得自己‘身残志坚’还可以抢救下。
然而事实却无比打脸,屈重刚一松手他就两腿战战差点跪了,最终还是被屈重搓搓洗洗后给抱出去的,公主抱。
窦成:“……”
想不通,进去的时候明明是搀扶的,出来怎么就画风突变……
大晚上的没事干,躺床上又睡不着,所幸有屈重陪着拉被子纯聊天。
“你现在怎么样?”看着屈重仍旧隐隐发红的眼睛,窦成还是难免担心。
“没事。”见窦成还是一脸担心,屈重撩起袖子,又拉拉领口:“你看,尸斑都没有了,我真没事了,所以,别担心。”
“没事就好。”窦成想了想说:“你那个庙,等我身体恢复,一起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补救,到时候再找几个工人给修整一下。”
“好。”屈重抬手摸了摸窦成的额头:“你还在发热。”
“低烧,没事。”窦成自己也摸了摸,并没有感觉出来烫,所以并不在意:“我一直一个人,以前半夜突然发烧到四十度,也一样皮糙肉厚没事,捂捂被子,第二天就通泰了。”
“小成。”屈重抚摸着窦成的鬓角。
“嗯?”窦成笑望着屈重英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