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窦成有点怀疑:“这玩意儿真可以,不会伤口感染吗?”
屈重:“你照我说的做就行。”
“……好吧。”既然屈重都这么说了,窦成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端起碗,用手沾了水就往屈重伤口上洒,他不敢一下子弄太多,就怕一洒下去听到屈重的凄厉猪叫声,可以说,难得温柔了。
这上药方式也是绝了,窦成战战兢兢,终于搞定后屈重没怎么着,他自己反而憋出一头的汗,不过见伤口果然止住了流血,便放下心来。
屈重的伤口看着厉害,恢复的却很快,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已经结痂了,窦成看了,直觉神奇。以至于他这一天眼睛都忍不住往屈重胸口瞄,尽管那家伙衣服钮扣扣得一丝不苟,压根儿什么都看不到。
“你在看什么?”屈重本来端坐在沙发一角看书,抬眼将偷看的窦成逮个正着,勾着嘴角笑得意味深长。
窦成噎了一下,眼珠一转,咔嚓咬了一口苹果,边嚼边问:“那个,你今天不出门?”
“我受伤了。”屈重骨节修长的手指捻着书页轻轻翻动,语气跟他动作一样云淡风轻。
窦成嘟囔:“……我看你挺好的。”
屈重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窦成咔嚓咔嚓继续啃苹果,屁股上却跟长了刺似的不安分,扭来挪去,一会儿歪着一会儿倒着。
“你要无聊想出去就出去吧。”屈重光看着他这样都觉得难受:“不过你得把这个给戴上。”
“什么?”窦成把果核扔垃圾桶,就见屈重从荷包里摸出个金戒指来:“戒指?让我戴这个,你什么意思啊?”
也不去洗手,窦成抽了纸巾随便擦了擦,就要伸手去接,却被屈重给拍开了。
屈重:“去洗手。”
“事儿精!”窦成很不满,不过还是依言去厨房洗手,出来接过戒指对着光翻来覆去的打量:“你这戒指也太细了,男人嘛,还是要粗的才好看,最好戒面弄个正方形刻福字的装饰,这样才土豪嘛!”
屈重嘴角抽了抽,觉得窦成这审美有点辣眼睛:“你戴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