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发生什么啊?”窦成一脸茫然的看着屈重,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没发生什么?”屈重显然不信。
“我骗你干嘛,对我又没好处。”窦成无语:“我刚蹲这,就帮一小孩儿吹了只气球,什么事也没有……你,你干嘛这么个反应,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样的小孩儿?”屈重眼眸微眯。
窦成:“就……一个小男孩儿,四五岁的样子吧,挺可爱的,不过可惜是个哑巴,我说半天他也没吭一声气儿的,只让我帮忙吹了只气球就跑了,小短腿儿跑得倒挺溜,眨巴眼就不见了。”
说完见屈重还是抓着他的手不放,而且面色凝重,窦成这才意识到不对,也跟着变了脸色。
“孩子有问题?”窦成低眼看手,可完全看不出异常:“那孩子我看着挺正常的啊,看得见摸得着应该就是正常人了吧,况且也没攻击性……”
话说一半窦成突然噤声,他差点忘了,身边这个可不就是看得见摸得着还照吃照喝的……非正常人吗?
“你这手阴气很重,肯定是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屈重一手握住窦成的手掌,另一只手迅速在他手心以指为毫画了道符:“问题应该就出在那小孩儿身上,他既然找上你,肯定还会来,下次见了装看不见,别搭理也别碰他给你的任何东西。”
窦成一阵后怕,一脸菜色的点了点头,屈重刚松开,他就把手缩回揣进了裤兜,转身往公交站台走。
“回去了?”屈重跟上窦成。
“寺庙进不去,待在附近还能撞鬼,不回去干嘛?”窦成没怎么看路,不小心踩到个别人乱扔的易拉罐,绊了老大个踉跄,顿时气闷够呛,转身就是一个扫堂腿将易拉罐踹向路边的垃圾回收箱:“这日子真他妈没发过了!”
屈重摇了摇头:“只要你安心待在我身边,任何妖魔鬼怪都奈何不了你。”
“呵呵。”窦成皮笑肉不笑:“我信了你的邪……才怪。”
屈重知道他是在别扭什么:“其实,给你上药的时候,你也挺享受的。”
窦成:“……”
“舒服的都哼哼了,可见你那里天赋异禀,就是为搞基而生的,或许你冷静下来想想,就会发现,你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直。”屈重无视窦成红成猪肝色的脸,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那样子好像不是在口头耍流氓,而是在探讨什么内涵高深的学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