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好,这个学会那就换下一个喽。”
……
划拳的手势比较简单,反反复复就五六个,来回变换着来。他做的速度并不快,清作只是淡淡的扫了几眼便基本学会了。
不过开始玩的时候,反应总要比夜东篱慢些,只能端起酒盏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后来渐渐熟练起来,开始反超夜东篱了。
尤其是半坛酒下肚之后,夜东篱有些上头,反应的速度大不如前,反倒是清作喝得比他多还面色如常,那张白皙的面皮一点都没见红。
终于夜东篱败下阵来,将坛中的最后一口酒饮完摇头求饶。
“实在喝不下了……”
旁边看戏的非闲赶紧笑着嚷嚷:“愿赌服输,快去跟那卖鱼的老妪大喊三声你喜欢她!”
清作看他一眼,“你不必去。”
夜东篱趴在桌子上眼前有些天旋地转,他强撑着爬起来,摆了摆手:“大男人一诺千金,就这点彩头,我还付不起么。”
说着踉踉跄跄的朝船尾走去,非闲赶紧追过去看热闹了,本来想拉着清作一起,结果这厮就跟一块石雕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周身还散着一股凌人的冷气。也搞不清到底又是谁惹他不高兴了。
不一会就听船尾传来扑通一声,非闲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着回来,一屁股坐在清作旁边,说话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逗死我了,清作可惜你没看到,刚才真是太逗了!”
清作只是看着船尾,“他呢?”
“被那卖鱼的老妪一脚踢水里了,诶诶!清作你去哪啊?”
夜东篱迷迷糊糊的从水里站起来,扒着船尾要往上爬,刚才喝得昏昏沉沉的脑子被河里的冷水一激倒是清醒了几分,就是身上依旧无力,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