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指着他露出一截的手腕担忧但:“仙君你的手好像在流血。”
非闲低头一看,哦豁,还真是。赶紧拉着脱落的布条重新紧了紧,对花辞摆了摆手,“无妨,这不是每个月发月俸之前都要先统计业绩嘛,其实神仙当久了也很烦的啊,月月都要下凡斩妖除魔,你别笑,你以为有几个像你家帝君那样不多发俸禄还要上赶着加工的傻子啊。”
他越说不许笑,花辞就越忍不住,“那对方是很厉害的妖吗?你这么法力高强的仙人都会受伤。”
非闲摇了头,“大概不是妖,阴险邪毒的咒术,倒像是旧王部落的魔族。不过旧王部落应该早就死光了啊,估计是被谁盗用了吧。哎呀不说这个了,我先走了小花妖,这事你可别告诉清作啊。”
不等花辞告别,非闲拔腿就走,在接二连三的被花辞叫住后他总有种预感,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可没想到眼看着就要跨出门槛时,一道颀长的黑影突然出现挡住了去路。
非闲抬头就看到清作站在门口,千回剑跟在身后一闪一闪的。他对上非闲目瞪口呆的脸淡淡开口:“不知是何事不能告诉我。”
第17章 非闲震惊了,举着拂尘在半空中‘你你你’的比划了半天,脸色比被捉奸在床的有夫之妇还难堪,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力一点也不比当年他发现朝思暮想的白伶姑娘竟然是男儿身小。
简直太令人瞠目结舌了,不食烟火的帝君居然会听墙角!
“你,你什么时候站门外的?”
清作未置一词,只是瞥了眼他被血染透的白布,一切尽在不言中。
非闲顿时垮了脸,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满脸颓然双眼无光。
完了,最不该被他知道的一句话给听了去,这还得了。
他哭丧着脸抬起头,最后垂死挣扎一下:“帝君可否准小人先回家喂个狗?那畜牲一顿不食就要到处乱咬,我要不按时喂养怕它伤了其他仙友。”
“可以。”
得到应允,非闲眼睛一亮道了句“多谢帝君”,刚要起身,千回剑的锋芒便先一步抵在脖颈上。
“躲得过它随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