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庄潮被他吻得眼睛都亮起来了似的,出门之前把自己的尾巴藏好了,伸手悄悄拽着娄海的袖摆,跟着他走了出去。
娄海的袖摆被扯着,他没道理感觉不到,但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个笑。
他们俩推门走出来,玄武正好把点心咽下去,很简单地总结了一句,“牙疼。”
青龙则是看了一眼朱雀。
下月五日是吉日。
朱雀也看了一眼青龙。
你准备彩礼我准备嫁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娄海和庄潮之前的气氛变化非常大。
再一次前往西方边境时庄潮不再缩在娄海怀里了,而是让他光明正大的抱着自己飞,两个人对视时眼底都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爱意。
到底是第一次和人谈情说爱,也谈不出个花儿来。
娄海练兵时庄潮就趴在不远处的木桩上,专心致志地看着他,两个人回到帐中不等娄海沐浴洗去身上的汗就搂到一块儿去,半刻都离不开对方。
头一次滚到床上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儿紧张,庄潮不让点烛火,屋子里却被这份黑暗增添出几分暧昧的流动,带着湿热的呼吸一起裹住全身。
庄潮喜欢在事后变成小腓腓的模样趴到娄海胸口去,蹭蹭他的下巴,又蹭蹭他的胸口,尾巴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娄海偶尔会伸手攥住他的尾巴,察觉到庄潮的僵硬后又缓缓松开。
谈不上是敏感还是迟钝,但每次抓住庄潮的尾巴他都会下意识地僵住身体,一动不动乖得很,娄海觉得好玩儿,就让他办事的时候将尾巴变出来。
“变态!”庄潮踢踢他,“我当初怎么没瞧出来你是个喜欢尾巴的变态!”
“我不喜欢尾巴,”娄海轻轻捏了下他的小腿,“我自己也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