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难题的时候也会主动请求师门的人的帮助。
但他们很少喊陆桓意去。
一是因为陆桓意是最小的那个,出去之后出了意外他们不光良心过不去还会被师父扒层皮,二是因为陆桓意自身体质原因,太容易招鬼了,很有可能扩大任务的困难性。
“赚点儿零花钱呗,”陆朴怀笑了笑,“师父说这次的活儿简单,带你下去练练手,看你天天吃吃喝喝睡一觉的,体重快赶上猪了。”
“我真没胖,”陆桓意有点儿不服气,“我每天早上都被大师兄拉出去打架来着。”
“去不去啊?”陆朴怀说,“这次活儿简单,钱给得可多了。”
陆桓意想了想,点点头,“去,等我收拾一下。”
陆朴怀立刻道:“那你快点儿,我在前厅等你。”
“好。”陆桓意又应了声。
应完了,他才回到屋里,穿上运动外套,又往兜里塞了一把黄纸,想了想又把之前那把白玉匕首带上了,最后站到床前遗体告别一样盯着尹烛看了会儿,才扭头出了门。
“明年再酿吧,别捡了。”
尹烛停下捡花的手,抬起头,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又落下,他环顾四周,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酿他妈十坛都够了,”那个人继续说,“喝不死你。”
尹烛还未做更多的反应,手里忽的一空,那些原本在他手心的粉嫩花瓣骤然消失,他低下头,发觉自己手中空无一物。
余光瞥见脚旁掉了什么东西。
是一块用红线串着的黑色鳞片。
他茫然地抬起头,这才发觉自己早已身处异处,身前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字,他有些困难地读下来了,脑内像是猛然炸开了什么东西似的,慌得没能握住手里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