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只能等着尹烛他们来救。
陆桓意垂下头不再作声。
那男人却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什么,叽里咕噜念了一长串陆桓意没听懂反而听得有点儿困的口诀,那少女也到了另一侧,举刀狠狠扎进了陆桓意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中。
没有任何痛感。
但屋子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起来,血液滴到石碗中,下方顶着石碗的妖兽雕像的眼瞳竟然逐渐变得血红,口中开始发出咯咯地声音,在不大的洞穴中回荡着,听着很是吓人。
“果然是你,我等了这么久的人,竟然真的是你,”男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早知如此,当年在师门时我就应该带你离开,而不是等你毁了我这么多次计划后才察觉到这一点。”
“我毁了你什么计划?”陆桓意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我的养鬼场、在游乐园中吸取阳气的鬼将们还有在广场中我刚驯服的小鬼,”男人走上来掐着陆桓意的脖子逼他和自己对视,一字一顿道,“以及那只被我捉来滋养玉珠的腓腓,我所有的一切还未实施都被你们破坏,你说你应该怎么陪我?”
“除了腓腓,”陆桓意咬了下唇,“其他的可都是自己找上门的。”
“这就是你对他们的吸引!”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太正常的偏执劲儿,“你天生阴气充沛,是最好的养料……是炼出鬼之子的最好人选”
合着鬼之子还得炼出来。
陆桓意不说话了。
山洞里除了那两尊石像发出的咯咯声外就是自己的血滴进石碗里的声音。
尹烛怎么还没来?
再晚来一会儿他就失血阵亡成为干尸了。
那个少女蹲下来对着陆桓意的脚踝又是一下,那匕首锋利至极削铁如泥,直接插进骨头里再拔出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陆桓意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楚,四肢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