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帮忙装好。他对男子的状态有些好奇，不过开门做生意，姜砚并不多管闲事。

“老板，你们这还能算卦啊。”男子见姜砚面嫩，生起了攀谈兴趣。他虽然走神，但‘随缘算卦’的牌子太大，他刚刚进门时候就留意到了。

男子正是高志国。他从下楼就一直心不在焉。和回房间相比，他更喜欢在外面透气。

“主要算什么？”话匣子打开，高志国补充问道。

“主算三日气运，驱邪避祸。”姜砚将塑料袋递过去，瞬间来了精神。这是今天的第一个意向客户。

“怎么收费？”高志国继续询问。

“三日气运五十块，驱邪避祸依情况而定，保守两千块以上。”姜砚开门见山。这些都是系统规定的最低费用。

高志国：？？？

姜砚自觉是个实在价，而高志国听后有些晕晕乎乎。五十块钱勉强能接受，两千块是什么鬼？

“店里的风水师是？”高志国抽了抽嘴角。

姜砚指向自己。

高志国：……他就不该多嘴询问。

高志国有些犹豫，他是典型的顺从型性格。生活中很很少拒绝别人，在他的日常里，像这种主动问价都会购买。

姜砚面善，他聊这么久，要是这么走了，似乎有些不地道。但五十块算一卦，明显的肉包子打狗……一时间，高志国无比纠结。

“现在新店开业，可以免费送你一卦。”姜砚看出高志国的纠结，无奈开口。

姜砚不是做善事的，只是好多天没生意，他有些蠢蠢欲动了。系统每日都有一次限免机会，闲着也是闲着，姜砚打算练练手。

“免费的？”姜砚说的太突然，高志国愣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优惠大酬宾。”姜砚笑道。

高志国感到稀奇，算卦还有大酬宾？不过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不给钱有点欺负人。

“先来一卦。要是算的好，我再把卦资补上。”高志国想了想。他现在不想回去，闲着也是闲着，就来一卦了。

姜砚把高志国领到算卦临时区。

“姓名？”姜砚给高志国倒茶，有之前实战经验打底，他算卦开场白越来越熟能生巧。

“高志国。”高志国攥了攥茶杯。他本想当个乐呵，但姜砚态度认真，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姜砚点头，准备打开系统界面。只是刚刚抬手的时候顿住了。他现在经验值是65550100000，较之之前有大幅度提升。或许，可以靠自己能力试试？

姜砚心随意动，按照风水操作方法打量起高志国。

高志国更紧张。

恍惚间，无数以细微灵气在高志国身旁流动。这些灵气只有姜砚看的到。

‘高志国，四十三岁，云省华阳人，现任景鹏物业保安队长……’

‘嘶——’

繁琐的符文在姜砚脑海闪现，姜砚准备细看。脑袋骤然一痛。这是等级太低，能力被限制的原因……面前符文消失。姜砚使劲灌了两口白水。在刚才一瞬间，他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小老板？”姜砚的举动太奇怪，高志国忍不住开口。从他这个角度来看，就是姜砚问完他名字，然后呆愣不动了。

高志国摸不着头脑。

“没事，稍等下。”姜砚回神。道术不够，这样的查看不能轻易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