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女也如此”,“经历的事少,容易被吓着”,这两句话看似安慰人,实则每一句都刺在赵温窈的心上。
她明明是想要挑起沈婳与太子间的猜忌,可万万没想到,最后受刺激的人是她自己。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就像是蓄满了力,却一拳挥进了棉花里。
赵温窈手中被塞进了发烫的杯盏,干巴巴地扯了下嘴角,才勉强挤出个笑来:“五姐姐说的是。”
看她不痛快,沈婳却神清气爽畅快极了,一口咬下半片芝麻脆,直觉更加酥脆香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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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恒带着人回到宁寿宫时,凌越正把玩着手中的一柄乌金匕首。
此匕首虽短,刀尖却锋利无比冒着寒光,好似下一瞬就能割断人的喉颈。
“王爷,礼已按您的吩咐送到了。”
凌越淡淡地嗯了声,手指轻叩了下桌案,示意他坐下,其他人则自然地退了出去。
待周围都没了人,方玉恒才一脸促狭地看向他:“这位沈姑娘是怎么回事?我可从未见你为什么人准备过礼,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侄儿都不关心,倒有空关心他未过门的妻子?”
“凌越啊凌越,作为你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我有责任提醒你,那可是你侄媳妇,碰了要出事的。”
凌越却连眉头都未抬,轻嗤了声,“很快便不是了。”
方玉恒方才不过是打趣,他知道好友的性子,沈婳好看归好看,但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他是绝不会对个小姑娘动心思的。
闻言,蓦地坐直了身子,“你该不会来真的吧?那丫头到底有何特别。”
眼见他要喋喋不休个没完,凌越不耐地点了下桌案上的一个荷包。
那荷包是鹅黄色的,一看便是小姑娘戴的,方玉恒瞬间便联想到这是谁的,他的脸色愈发古怪。
只是不等他问,就看到荷包旁的碟子里垒着几块栗子酥,凌越朝那点心看了眼,冷声道:“尝尝。”
方玉恒疑惑地尝了口,诚心地道:“味道不错,御膳房的手艺?”
“什么味。”
“这不是废话,自然是栗子味,甜的啊,哦,我忘了——”
凌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匕首的刀尖,心情不错地扬了扬嘴角道:“是甜的。”
方玉恒微微一愣,恍惚了片刻双眼猛地亮起:“你,你能尝出味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呦呦:我和凌越清清白白!
凌越:哦?真的吗?
别担心,亲要退,皇叔也要攻略,两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