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连绵,房间里温度并不高,她穿得这么少,脚自然冰凉。
商时舟眉目舒展:“重要,怎么不重要。刚才你要我轻一点,我不是也听了吗。”
惊梦落成地面的一片散落。
她想起下午的那台车。
她的脚顺势被他放在胸膛,抵在了他赤丨裸的心口。
长发披散,她眉眼冷艳,指尖还夹着一只点燃的烟。
握住她的手却是热的,还在她的脚面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起一片温存。
这话说得轻佻混蛋,偏偏无法反驳,舒桥嘲讽失败反被调戏,恼羞成怒,用脚去踢他,却被他一只手轻易抓住。
商时舟哪肯放开。
她带着薄怒瞪他,有一种灯火摇曳的明艳:“放开。”
客厅有稀疏声音传来。
“桥桥。”他终于叫出昔日的称呼,声音如喟叹:“我很想你。”
这种感觉并不太好。
他就这样斜倚在门边,注视她良久,然后叫她的名字:“舒桥,好久不见。”
睡都睡了。
更不用说商时舟脖子上的那几道过分明显的抓痕。
这一夜有月,却没有穿透夜幕。
和心跳。
她为什么要逃?
她的手腕耷在深蓝天鹅绒的扶手上,和□□的双腿一样,被深底色衬托得雪白一片。
这会儿都能看到些红痕。
好似方才与他抵死缠绵的,只是她的幻影。
“没有学会。”她很自然地回应,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捕捉痕迹地移开。
舒桥挑眉:“我介不介意重要吗?”
刚才她那一巴掌打得挺狠。
舒桥翻身而起。
哪里不好。
也冲淡了她语意里过分明显的讽刺。
然后驻足在门扉处。
四年前那样戛然而止的休止符好似在这一刻终于睡醒,重新按下了播放。
商时舟权当没听懂,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手指点了点烟盒:“介意吗?”
这样被掌握住,她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商时舟醒来的时候,怀中空空。
她的声音依然软甜,动作间,脖颈处肌肤的红痕在昏暗下若隐若现,昭示着之前的那一场荒唐。
她垂眸,将手中燃到尽头的烟压灭在一旁的烟灰缸,看着最后一丝猩红都熄灭,这才应道:“现在才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他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惊梦。
然后睡在一张床上。
柔软的布料与地板交错,一片狼藉却暧昧。
舒桥怕痒,尤其是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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