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们最终找到的打败超人的最有效的办法是培养有超人基因的比扎罗，通过奴役氪星基因打败氪星基因。”

哈莉叹了口气：“纯从个人角度出发，我其实非常看不起你们。”

“你很快就会对我们刮目相看，”卢瑟说，“只要最终能够达成目标，过程和手段都不重要。”

“比扎罗和‘希望’只是对付超人的部分手段，真正的杀手锏还没有拿出来。”

布莱尼亚克冷不防地说道，“如果你认为比扎罗和‘希望’是毁灭小队找到的杀死超人的唯二办法，我不得不说，你们地球人类的智商和想象力都非常有限。”

“听你的意思，你们正在酝酿一种超越地球人类的智商和想象力的手段？”

哈莉故意露出好奇中带着几分不屑的神情：“或者我该认为你们现在正在狡辩吗？因为你们引以为傲的手段被我看不起，你们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后招。”

“韦恩女士，你——”

布莱尼亚克正欲反驳哈莉的言论。

卢瑟上前，对哈莉做了个“送客”的姿势：“随你怎么想，总之我们最终会打败超人，以超越你的想象和智商的手段！”

“好，我拭目以待。”

觉察到卢瑟的警惕与抗拒的哈莉转身离开莱克斯大厦地下实验室。

哈莉走后——

卢瑟提醒布莱尼亚克：“虽然这个女人最多只有八级智慧，比我的九级智慧尚且低一等，比你的十二级智慧更是远远不及，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她拥有女人的敏感喜欢撒谎又擅长玩小手段的天性，加上至今对我们保持缄默的平行宇宙的情报，我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对付这个女人！”

“你太在乎这个只有八级智慧的愚蠢女人了。”

布莱尼亚克傲慢地表示。

在拥有十二级智慧的它眼中，九级智慧的卢瑟充其量不过聪明点的猴子，何况哈莉·金·韦恩只有八级智慧。

如果不是她掌握着平行世界的秘密，这个女人根本不配站在自己面前！

“她的那点小聪明仅能保护她不至于那么快死亡！至于更多的一些——”

“非常抱歉，但我必须提醒你，你刚才差点中了这个女人激将法！”

卢瑟打断布莱尼亚克的发言，谨慎提醒：“差点说出我们预定中等比扎罗和‘希望’失败后执行的最强也是最终的毁灭计划——‘毒太阳’！”

“‘毒太阳’对你们而言是最终的毁灭计划，对我而言可不是什么毁灭。”

布莱尼亚克看了眼成列在架子上的无数宛如盆景般优美的包裹着城市、星球的玻璃屋，笑容微妙又毛骨悚然：“地球这么美丽的星球，我一定会把它收进我的瓶子里，连你一起。”

“——不胜荣幸！”

卢瑟冷飕飕地回答着，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

……

从莱克斯大厦出来已是傍晚时分，象征家和温暖的城市灯火依次亮起，哈莉·金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内心深处莫名涌起孤独。

她有点——

“美女，介意来酒吧喝一杯吗？我请客！”

迎面走来的年轻男子满脸笑容试图搭讪哈莉。

“我已经——”

哈莉反射性地打算拒绝，却在抬头时发现搭讪她的男人不仅长相异常俊美，金发的头顶还长着一对燃烧的犄角，并且——

环绕犄角的火焰是金红颜色。

显然，这家伙不是人类。

至少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