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曾步胜老丈人家的条件确实不错,可从刚才二人的相处中能发现,曾步胜并不是觍着脸奉承对方,对方也不是那种趾高气扬的人。

李婶子这话有些太绝对了。

二人寻了个借口,各自回屋了。

没人继续听她说,李婶子就又去别家串门,说的都是不中听的话。

第二天早上忙活儿的时候,封映月才从田婶子那得知里面的缘由。

“这原本啊,你李婶瞧上了曾同志,想让对方做自己女婿,以后女儿就嫁在筒子楼,多好啊,可她姑娘不乐意,人家曾同志呢,也说有心上人,过两年就娶进门,这人啊,就是现在要娶的姑娘。”

“这么回事啊,”封映月手下不停,“我就说她酸得太厉害了,还有这层原因。”

田婶子摇头:“以前没住在筒子楼的时候,我们只有在纸厂过年,让工人带家属去热闹的时候说过几次话,觉得她人还不错,可现在走近了,又是邻居,一下就看明白了。”

远香近臭,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都是这样的。

封映月第一次挑大梁,处处用心,活儿自然干得漂亮,不管是曾步胜,还是他媳妇儿那边的亲戚,都很满意。

“饭菜味道好,弄得也干净,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上沾了东西立马就洗,是个麻利人。”

丈母娘笑道。

他媳妇儿廖桂芳也点头:“这位嫂子我见过两次,不仅做饭好,而且人家念书也不错,还教筒子楼好几个孩子作业呢,就步胜他们部门李主任的姑娘,都送到她那学习了两个月,成绩一下就好了。”

曾步胜连连点头:“和唐技术员一样,都是好人。”

“你封的多少红?太少了可挂不住脸,以后万一孩子满月席啥的,可能还要麻烦人家呢。”

丈母娘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