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映月看了看外面的天,微微星光,但已经很黑了,而且楼下坝子里也没啥人。

他们家两盏煤油灯,借了一盏给赵天,赵天苦着脸道:“我娘非要现在回老家,今晚上有得闹了。”

原来是要送他娘回乡下。

等赵天提着煤油灯走后,封映月小声问道:“文生,赵大哥他们老家远吗?”

“十公里多,”唐文生回道。

那比唐家近了一半。

“时候不早了,明儿再学吧,晚上伤眼睛。”

唐文生又看了眼她面前的书,轻声道。

“好。”

因为接下来还要继续看,所以封映月就把书放在木架上,接着她抱着搪瓷杯喝了口水,往外看了两眼。

唐文生把凳子放在饭桌下,见此说道,“去三楼吗?我正好要去一楼。”

也就是要去方便的意思了。

封映月耳根微热,她确实想去三楼。

“好。”

她走在前,唐文生提着煤油灯走在后,走廊上还有两个婶子在说赵天家的事儿。

等封映月完事儿出来时,唐文生已经在那了,他下去的时候把煤油灯给了封映月,自己摸黑去一楼的,封映月拦不住。

回到家,如新婚之夜那般,唐文生熄灭了灯,与封映月隔着不少距离平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