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社会,普通男女交往都有目的,更别说他们这个阶层的人,跟谁恋爱跟谁结婚都是从各自的利益出发,几乎碰不到像袁嘉乐这么纯粹的感情。
他不轻不重地瞪了林景和一眼,说道:“好了,别逗他了。”
林景和勾唇一笑,试探地说道:“怎么?大哥看到我欺负嘉乐,是不是心疼了?”
林文昌还没来得及回答,袁嘉乐已经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了。
这样一来,林文昌也不用回答了,把这个好机会给白白浪费了。
林景和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猪队友。
林文昌休息了片刻,又把两人带在了身边,转了一圈,该闲聊闲聊,该正事就说正事,该敬酒就敬酒。
到了最后才放人。
林景和有些半醉了,袁嘉乐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跟肖楚珩和谭文会和,四人上了车,司机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直接往江安市赶。
回去的位置跟来的时候一样。不过状态明显不同。
袁嘉乐晕晕乎乎地都要睡过去了,谭文也好不到哪去,一上车就不想动了。
整个车里,唯二清醒的就是司机跟肖楚珩了。
可能是喝了酒胆子也大了,林景和晕晕乎乎地靠在肖楚珩的肩膀上。
肖楚珩趁机摸他的脸,刘海从额角散落下来,半遮着他倦怠的眉眼。
肖楚珩的手指从他挺度适中地鼻梁上滑下来,自然地落在了他半张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