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训练有素的过来,把李默架走。
谁料到李默求饶不成,在剧烈的挣扎,双膝跪在地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张嘴向池荆南冲了过去,对着他的手背咬了一口。
保镖吓得捏住他的脖子,让他松开。
差点没有把人掐死才拖走。
即使反应的再快,池荆南手背上还是留下了伤口,白与红交织,在流着血。
保镖一头汗,感觉自己职业生涯要完了,“对不起,少爷。”
这样内心丑陋的人,往往惧怕遭遇惩罚,也惧怕承担后果。
池荆南垂下眼眸,在看自己的伤口,气息阴森森的。
痛吗?对于现在的池荆南而言,只是小伤口。
可李默不知情,他越发心慌,既害怕死,又恐惧折磨。
“池荆南,你有本事儿,把我杀了啊。”
“你不知道,我敲门的时候,竹溪喊的是你的名字。”
“他在等你回来啊,可我直接捅了他一刀。”李默疯狂的说着,脖颈上一片红,话语越来越恶毒,“流了那么多血,他死了吧。”
他目标很简单,逼池荆南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样就不用遭遇以后的事情。
可惜,池荆南并不入圈套。
他眉眼冰冷,甚至没有说话,他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用一双亘古无波的眸子看向李默,连带着保镖也不没动。
池少爷声音落下的一瞬间。
保镖呼了一口气,“您放心,我保证办到。”
池荆南不像池总严肃的性格,只是对他说:“以后,你负责专门盯着他,出任何事情,我找你。”
李默被抗走,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余下的人快速收拾了包厢内的东西,在看到流着鲜血的手背时,皆被吓了一跳,“少爷,我们赶快去医院吧,您的伤口要消毒打针的。”
刚才神色冷冰冰的人,正站在窗口接电话。
保镖集体噤声,放轻了动作。
看着池少爷唇瓣上扬,宛如春天到来,冰雪回温融化。
对着电话那头说,“我马上回去。”
这才有一点以前的样子。
他们再听到命令时,是在车上,池荆南说:“送我回医院。”
“您的伤,池总知道了,会罚我们的。”
池荆南移开了止血的手帕,是要盖一下。
他还要收拾一下,才能见竹溪,“我去医院处理。”
…
医院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