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他人,通通走开。
卡片揉成一团放在桌子上。
池荆南气息挺冷,人靠在椅子上坐下,指节上似乎还沾着几滴竹溪的眼泪,他擦了擦,打开手机,把拍的卡片发给一个朋友,让他调查一下字迹问题。
首先,要判断性别。
对方发了一个问号。
[沈:大哥,你至少把原件寄给我一下啊?]
[明天。]
池荆南敷衍的回答后,他合上手机,把揉成一团的卡片复原了一下,扔进抽屉里。
竹溪重新洗完脸出来,脸上温度降了降。
池荆南撕开一个纸巾分装,递给他洗脸巾。
竹溪接过来,擦了擦脸。
小镜子摆在他的桌子上,两瓶擦脸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你放的?”
池荆南微微点头,并不准备邀功,拿起自己的毛巾去浴室洗澡。
竹溪认认真真擦脸,心情乱七八糟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思考。
出去一晚上的室友回来了,庄则提着一袋医用冰袋递给竹溪,“池哥让我带的,没买错吧。”
竹溪掏出来一个冰袋,按开液体处,等待变冰凉,脑子里一头雾水,“谢谢,他什么时候让你带的?”
庄则揉了揉脑袋,在宋辞的提醒下,说出的话顿了一下,表示道:“就…刚刚,我正好在药店门口。”
竹溪大概是信了,掏出手机:“多少钱呀,我转给你。”
庄则摆了摆手:“…不用,池哥天天请我们吃早饭,这几块钱更不用给。”
在这个寝室生活好难。
庄则默默抱紧自己的电脑打游戏。
竹溪拿着冰袋上床,他用一个小毛巾盖住,敷在微肿的眼睛上,还是有疑惑,他自言自语道:“不能吧。”
他不会是提前就准备好了一切?等着他自投罗网。
怎么可能,小猫咪摇头,抱紧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
池荆南怎么会这么可怕呢?
竹溪不相信。
浴室的门开了,池荆南站在衣柜前,他没穿T恤,腹肌一览无余,正在找衣服换上。
竹溪正好从床帘的缝里面看了一眼,瞬间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视线。
他翻了个身,漂亮的眼睛干巴巴的看着壁纸。
呼,竹溪,要经得住诱惑。
他躺了一会儿,逐渐迷迷糊糊的闭上眼,伸手把冰袋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面,准备埋头睡觉。
背后,床帘无声无息的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