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君,我们已经没有阿楚了,我不想逼小笛。”
“她从小都是很有分寸感的孩子,我相信这次也是。”
“或许,她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寻找,自己到底想做什么,自己能不能从哥哥的事情里完全走出来。”
“小笛也快二十岁了,她有自己做选择的权利,也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时承君一直没说话,听着闻笠的声音。
他一向是耳根子软,只要闻笠说,再怎么倔强坚持,都会被说服。
原本这个家里,就没有谁是恨不讲理的。
可以算是没有什么选择,只是阿楚的意外,让他们之间以前没有的矛盾全部炸了出来。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轻轻的。
“她会自己成长的。”
“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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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青宜市的路上,时笛只觉得累。
就是很累。
她整个人很累,嘴里含着个棒棒糖,半天都没吃完。
段时誉低着头玩手机,过了很久才跟她说:“跟大家说了一下情况,都挺担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