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年不由自主地吞咽一声,喉结滑动几下。
“行不行嘛……”她退开一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如果不行的话,那你现在就出去喽。”她语速很慢,仿佛每个字都带着勾子。
陆丰年没回答也没拒绝,红着一对耳朵转身去给她备水……
邱天发誓,她从未洗过这个累的澡,也从没洗过这么潦草的澡,仿佛洗澡对两人而言只是一种形式,催发某种不可言喻的情潮。
陆丰年端来一杯水,递给邱天,邱天歪躺在床上,“手酸。”
陆丰年轻笑一声移开视线,杯子却极周到地端到她嘴边,看着她喝了几口才问,“哪只手酸?”
邱天伸出两只手,“两只都酸。”
陆丰年浅笑着打量她几眼,倾身把杯子放到桌上,转而开始给她按摩手,邱天得寸进尺,又说,“胳膊叶酸。”
陆丰年一噎,笑喷,“你咋那么娇?”可一双大手却极有套路地按向邱天的胳膊,力度不轻不重。
“还说我娇,明明是你刚刚没完没了,我都快成你身上的挂件了!”
陆丰年忍着笑慢慢给她按,“行,我的错,”说话又低声补了一句,“谁让你招我。”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有意见?”
“没有……”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