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姐印证了她的猜想,“那男的跟大伯母好了几年了,每次大伯母都趁大伯不在,往晾衣绳上挂个红肚兜,然后那男的就……”
邱天瞠目结舌,怪不得每当农闲时候,那红肚兜就不挂了,原来是因为大伯在家她不方便啊。
“幸好这几天你没回去,最近村里传得难听得很,你回去了也是生气。”
“我生啥气?丢脸的又不是我。”邱天不以为然地说。
大姐一噎,不得不承认邱天这么说虽没心没肺了些,但也确实是这个理。
“那俩人还过不?”邱天平淡地问。
大姐皱眉摇头,“不知道,大伯被带走了,大伯母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知在干啥。”她突然一跳,捏着邱天的手问,“她不会想不开吧?”
邱天:“那不能,她都身经百战的人了。”
大姐:“……”
“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大伯对她够好的了,居然跟那个马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邱天义愤填膺地说。
“别说了。”大姐扯她袖子。
“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恰在这时,身后传来骆一鸣带恼的声音,“玉珍,邱天还是孩子,你跟她说这干啥?”
话音未落,姐俩已经挺直上身,不约而同端正坐好。
邱玉珍眸光闪了闪,咬唇不言语,邱天赶紧抖机灵,起身抱着大外甥就走。
“我带大成子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