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到他们,便朝着他们跑来,一把抱住了毕巧,“毕巧姐。”
“祝思。”毕巧反手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辛苦了。”
祝思在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
说起来算不上太熟悉,只是当初知晓这孩子被送回去后不好过,毕巧曾悄悄叮嘱过几句,告诉她在高门中该如何自保。
曹昔走上前,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稚气,显然这些年遇到了不少事。
几人坐下聊了几句。
便将这几年的来龙去脉都一一道了出来。
曹家的事不用说了,有个糊涂的爹和不省心的妾氏。
侯府那边就更加复杂一些。
侯府的当家人是祝思的祖父,后宅也是由她祖母掌管,侯府历经这么多年,府中的主子不少。
侯府老夫子嘴上心疼着丢失的孙女,可真当孙女被找回来,又觉得她会影响到府中名声,便一直将她关在府中偏僻的院子中学习规矩。
“祖父祖母虽不喜我,但爹爹和娘亲还是很好。”祝思谈起侯府时,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愤恨,显然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可祖父祖母偏疼小儿子,对我们这一房打压很大,即使是嫡子也是长子,爹爹在府中都没有话语权。”
说得轻巧,可这些年过得可不轻松。
她是抱着期望进京,可得到的除了爹娘的关怀外,其他全是冷嘲热讽。
祖母更是不希望她出现,府中的小辈不少,她对于祖母来说,就是在外面装可怜的一个工具,让京城人都以为她老夫人是一个疼爱孙女的长辈。
可真等她回来,祖母望着她的神情就像是一个肮脏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