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佑鱼唏嘘道:“到底她是心高气傲,哪肯做一个老头子的小妾……倒是陈月惠也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她父母倒也舍得……”
“再怎么宠着,最后还是抵不过一个自私,原本觉得那家人算不错的,谁知出了事就卖儿卖女的,三个儿子全被签了契去做长工抗麻袋,他们两个倒是闲在家里,琢磨着借钱准备东山再起,其实街道的钱,不是去赌,就是去喝酒了!”
“这种人还是早些断了来往。”黄成道。
“已经断了,谁还理他去?不说这些了,你们这两年可怎么样……”
……
黄成和年佑鱼在陈老大家里住了两天,才回了小乌山。
傍晚,黄成搂着年佑鱼站在小乌山最高峰,看着夕阳一点一点沉下去,晚霞铺满半边天。
“真好。”年佑鱼笑着说了一句。
“嗯?”黄成侧过头看着年佑鱼,霞光映在年佑鱼的脸上,把年佑鱼的脸衬的有些发红。
“想到能一直和你在一起,看这小乌山日出日落,冬去春来,就觉得,真好。”年佑鱼也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黄成。
黄成的脸有些发热,轻轻靠近了年佑鱼。
年佑鱼睫毛颤动了两下,闭上了眼。
两人的唇印在了一起,辗转缠绵,久久不能分开。
“以后有什么事不许瞒着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