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兰心倒是常来青合院,每天对着年佑鱼嘘寒问暖的,还时不时邀他到花园里散步,这一散步,自然是十次有□□次都能撞见“黄成”与“年佑瑛”的“好事”,然后兰心再做出一副同情关切的样子,年佑鱼也装模作样的骂两句,几天下来,对这种把戏也越来越 不耐烦起来。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周姨娘有天晚上犯了病,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掉进了井里淹死了,第二天捞上来的时候尸首都泡得发白了,老太太即刻命人拿席子卷了抬出去埋了。
“兰心姐姐这几日倒是闲得很,才刚发生了赵姨娘这事,兰心姐姐不陪着老太太些?”年佑鱼坐在临水的亭子里,拿着个柳枝有一搭没一搭在水面上点着。
“横竖老太太有人陪着,我也乐得清闲。”兰心笑道“鱼小爷还是少提赵姨娘的好,老太太现在最听不得这些事。”
“怎么这里也不见别的人?”年佑鱼问道:“我记得从前这个时候,花园子里可是热闹的很。”
“许是老太爷走了之后消停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兰心想了想答道。
“从前兰心姐姐也没待我这么亲近过,这半年时间,府里变化倒很大。”年佑鱼淡淡道。
兰心噗嗤一笑:“都说鱼小爷最有一颗玲珑心,奴婢今天倒是见识了,鱼小爷不必惊慌,反正奴婢自然是为鱼小爷好的。”
“这话怎么说?”年佑鱼好奇道:“我与你也是非亲非故的,怎么忽然对我好起来?”
“这个嘛,到时候自然告诉你,只是现在还请鱼小爷先等上两日。”兰心神秘一笑,然后转移话题道:“鱼小爷可问过姑爷了?他是怎么说的?”
年佑鱼摆摆手“我没去问他,都已经做出那种事了,还有什么可问的?我心里自有成算。”
“鱼小爷还是问一下的好,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这能有什么误会?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年佑鱼反问道。
“鱼小爷到底气性大了些,还是问问,说开了好,不然白白损了夫妻情分。”兰心苦口婆心道。
看来还未完全打消兰心的疑虑,不肯走下一步棋,年佑鱼笑了笑,不再提起这件事。
黄成与乌蒙和芜安研究了好些天,原先只是在兰心收拾出来的小院子里琢磨,后来又跑到地下那间密室里,终于有了些眉目。
“我就说怎么也想不通,原来这阵法与我们平时用的根本不是一个套路,还是看了这屋里的阵法我才明白过来。”芜安高兴道:“按着这个办法,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布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