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失笑,“有你这样祝酒的吗?”
陆鸣诚恳的解释:“我刚做完手术,医生不让喝太多酒。”
楚枫瞥他一眼,对此存疑,“不让喝太多酒?应该是根本就不能喝酒吧。”
陆鸣严谨的说:“能喝,但只能喝一点点。”
陆鸣多听话啊,他遵医嘱,但只遵一点点。
楚枫懒得管他,再说一两口酒也喝不死人,“行吧,反正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别怪到我头上就行。”
说完他就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略微回味了一下味道,点点头,又拿起酒瓶来仔细观察上面的标签,“这酒还不错啊,年份这么久,平时很难得能喝到。”
陆鸣也浅尝了一口,“很好喝吧,我从卡维尔的酒窖里拿的。”
“?!”楚枫被震惊了一下,“大人他知道吗?”
“他知道不知道的,不重要。”陆鸣觉得楚枫真是大惊小怪,又给他倒了一杯,不甚在意的说:“酒窖那么大,我就顺手拿了两瓶,不会被发现的。”
楚枫脸色都青了,显然没想到陆鸣能放肆到这个程度,“你这是拿吗,你这叫偷。”
陆鸣摆摆手,“拿对象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再说了我也给他做过点心,这算是扯平了。”
显然在陆鸣心里,自己亲手做的小饼干(还不太好吃)和一瓶由大师精心酿造、珍藏了几十年的酒是同等价值,想必卡维尔是不会介意的。真要说的话,卡维尔或许更介意陆鸣在手术康复期碰酒精。
楚枫也懒得再多费口舌了,他现在就是有点儿郁闷。之前在安全局做卧底时,他就隐约听说过魔王大人身边有个很受宠爱的人类下属,但现在一看,这不仅仅是宠爱,简直是溺爱了。
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热络起来,即使陆鸣很小心的控制着,也喝了多半杯。
他对酒精几乎没有抗性,很快脑袋就开始发晕,对面的楚枫也出现了模糊的重影。
为了不耽误正事儿,陆鸣抓紧时间把话转到正题上,他试探着道:“我听李西承说,当时后备箱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人是沈局长的次子沈天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