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尔有些为难,“但是斑比,卧室的墙上已经挂满了我们的照片,可能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陆鸣:“……”
他很无语的看了卡维尔一眼,张开手比划了一下,“那你就找块布把这个照片遮起来嘛,就这样放在这里实在是太奇怪了。”
卡维尔虽然不太乐意,但面对陆鸣也只好妥协了,答应他会找块布把照片盖起来。
陆鸣没有在照片问题上纠结太久,他转身往餐厅那边走,边走边抱怨,“我真的好饿,感觉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卡维尔笑笑,“确实是这样,你昏迷的这几天都是靠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
陆鸣继续逼逼叨叨,“那你也可以喂我吃点儿东西啊,那粥不能喂吗,汤不能喂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饿着我,你这属于家暴,是虐待,你犯法了知道吗!”
卡维尔简直是哭笑不得,虽然陆鸣句句都是不讲道理的指责,但这语气听起来就像在和他撒娇一样,所以卡维尔不但生气,反而十分受用。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依赖的错觉,尽管他很清楚这是“催眠手术”的作用。
餐桌上,卡维尔特意让佣人把两张椅子摆得很近,他细心的帮陆鸣切着牛排和面包,帮他盛汤,陆鸣慢吞吞的吃着东西,随手用餐叉叉起一块虾肉,递到卡维尔嘴边,“你尝尝这个,很好吃。”
卡维尔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眼睛却一直注视着他,“嗯,味道确实不错。”
吃饱饭之后,陆鸣溜溜哒哒的回到客厅,抬头一看,那张巨大的订婚照确实已经被布蒙起来了,但是……
用的是透明的布。
布料下面的照片一览无余,感觉只是给它贴了个膜。
陆鸣:“……”
他好像低声说了什么,卡维尔没太听清,回头询问道:“斑比,你刚才说什么?”
陆鸣面无表情的吐槽,“我觉得我的对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