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吐着舌头汪了两声。
杨乐压住大黑的脑袋,仔细去看它脑壳上的那撮白毛,这才放心了。
这确实是他家英俊潇洒、忠肝义胆的大黑,没被调包,没被偷天换日,也没被凌州那个杀千刀的给煮了,再被自己稀里糊涂的吃下肚。
杨乐一边揉着狗头,一边偷眼观察周围的地形。
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后院,一大片草场,零零散散的种着树和灌木,并没有什么可以隐蔽身形的地方。
灌丛掩映之后有一片小小的人造观赏性湖泊,杨乐以前还是保镖的时候,曾经围观过工人给小湖换水,湖水虽然是从外面接过来的,但是排水渠很窄,人肯定是钻不进去的。
再看周围,这座酷似英国庄园的豪宅周围绿树掩映,树后面都是四五米高的围墙,上头还拉着电网。
杨乐隐约记得自己还在的时候,并没拉电网,那就是自己跑了之后,凌州又给添上的?
那该怎么跑?杨乐只恨自己没长着一双翅膀。
杨乐开始犯愁了,要是不跑,自己一辈子就要搭进去了。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倒也不赖,可是杨乐不能和个男人过一辈子啊?
感情这回事吧,杨乐想的挺透彻,陪你玩两年,被你操两年,没问题,可你要牵扯上一辈子,那就不行了,没这规矩。
要是过年时领个男媳妇回去,他老家的爹妈能把他活扒了,他不能干这对不起父母的事儿。
再者说了,有钱人见异思迁的例子他见得还少?到时候人家厌了,一脚把你踹开还算好了,万一直接把你沉江喂鱼了,那不是亏大发了?
杨乐摸着摸着狗,就摸到大黑的项圈了。
他一合计,得先把自己脖子上这东西给解决了啊,要不然逃出去了,脖子上带个项圈算怎么回事?时尚?潮流?还是抖?
于是杨乐就回头冲凌州绽放了一个特人畜无害的笑容,勾了勾自己的项圈,“老大,我不跑,能把这个解开吗?”
凌州沉沉的盯了他几秒,淡淡道:“这个解不开,只能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