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哪是他们要苏三干活的,明明是苏三闲不住,自己揽活干,下人们哪敢劝啊。只是王爷都发话了,下人们也不敢吭声,面色戚戚的退下了。
景奕想了想,仍然觉得好笑,又把苏三叫到里屋来,轻拧着他的小脸打趣,“你啊,天生的劳碌命,本王想让你享福你倒不肯,偏要去沾染那些脏活累活,怎么,你还想去跟管家领一份月钱不是?”
苏三被揶揄得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也不敢抬头去看王爷那张俊郎好看的脸,耳根子都发红了,“小人呆在王府里,吃穿都与王爷一样,实在是受不住,所以才想找些活儿干。”
“你自己没有活儿干么?”看着苏三这副紧张的样子,景奕更想逗他了,拥人入怀,大手就不老实的落在了苏三臀上,手指隔着衣服陷入臀缝,坏心眼儿地狎弄着,“苏公子,你最该干的就是在床榻上讨本王的欢心,可你做好了吗?夜夜敷衍我,该当何罪?”
苏三刷的一下涨红了脸,可又不敢挣扎,怕外屋的侍女们听见,只得死死捏着景奕的一片衣角低声哀求:“王爷,小人知罪,王爷放小人一马。”
“不放。”景奕心里窜出一股邪火来,翻身将苏三压在了榻上,几下就撕开了这上好的云锦衣裳。
此时月上中天,正是有情人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好时候。
这一晚,景奕用切实的行动给了苏三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学会了什么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可惜了,这床中术苏三是学不会了,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家里人。上回写信才过了半个月,苏三又写了封家书,景奕碰巧看见了,还赏了些银钱让他一并送回去。
苏三数了数,只拿了一成,剩下的都交还给了景奕,“王爷,在城里做工半个月哪挣得了这么多钱呢,光是一成小人都怕家里起疑心。”
苏三怕家里人觉出不对来,到城中寻自己就麻烦了。君子不可以色侍人,在这件事儿上,他一直觉得无比的羞辱,可又没那个气节自尽,只好瞒着家里人。
“你倒是小心谨慎。”景奕不怒反笑,他还记得之前的事儿,故而打趣,“剩下的你自己收着吧,就当我给你的月钱,一会儿把信封好了,仍交与汪德正。”
苏三犹豫再三,才谢了恩,把赏赐收下了。
正说着,汪公公就来了,在屏风外边低声道:“王爷,宫里来信儿了,皇上想见见您呢。”
太和都城与京城接壤,左右也就两个时辰的马途,景奕便道:“知道了,叫下人套车去吧。”
又转向苏三,“我中午不回来了,你自己用膳,实在无趣了叫明月陪着也行,不许少吃,回来我要问明月的,你要是比平时少吃了一粒米,看我怎么罚你。”
苏三心里怪怪的,默不作声地点头了。